?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男子,英气逼人,身板板正,全身不胖不瘦,两鬓银丝环耳,亦象一个练家子。
“有好戏看了!”茶摊的老主顾在对面轻声对茶客们说道。
“那位骑高头大马的官爷是谁?”茶摊老板满是好奇地问道。
“唉呀!你连这位爷都不认识,枉你还在这城门口开了这么久的茶摊!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海城官军总教头韩勇忠大人是也!”那位老主顾感慨地解释道。
“莫非就是张如厉张大人最欣赏的那位教头?”有茶客议论道。
“没错,正是此人,据听说这位爷的功夫甚是了得,是一位得了内家真传的高手!这两年来听说被张大人差遣到了水师,做了水师的操练官!”老主顾继续解释道。
“哦,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前几日还看见他穿着水军的操练服带着手下出城呢!”茶摊老板恍然大悟地说道。
“你们快看!”
老主顾的话音刚落,众位茶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位韩总教头已经亲自下了马。
“大人,刚才有人揭下了巡船营的告示!弟兄们已经将揭下告示之人团团围住!请大人明示!”一个官兵头目向韩总教头禀报道。
“哦,到底是什么告示?本官怎么不知道?”韩总教头问道。
“启禀大人!昨日你随张大都督外出公干不在海城,当然对此事一无所知!据卑职了解,昨日巡船营抓了四个在船上私运违禁品的男子,苦于没有线索破案,便贴出了重金酬谢可提供线索者的告示!真没有想到,刚刚贴出半日有余,就有知情者来揭榜!”官兵头目一五一十地向侯总教头解释。
“原来如此!既然是知情的百姓揭榜,那亦是为了协助巡船营破案,你们切不可如此无礼。要对那位知情者礼遇有加,如此一来我们才可能早日结案!”韩总教头嘱咐那位官兵头目说道。
“大人所言极是,卑职现在就让弟兄们散开,请那位当事人来拜见您!”那位官兵头目说完,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佩刀,原先将田广紧紧包围的官兵们迅速散开,站成了整整齐齐的两队。
此时,对面茶摊又开始议论纷纷。
“唉呀!这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就仅仅凭刚才那位官兵头目的举刀后其他手下的反应,就知道那位韩总教头不简单,平日里治军严谨!”老主顾感慨地说道。
“那可不好说,咱们又没有见到过韩总教头出手!”有人反驳说。
“大伙喝茶!喝茶!都是聊天嘛!何必伤了和气!”茶摊老板急忙笑着劝说各位茶客。
而此时对面的情景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当田广被官兵带到韩总教头的跟前时,霎那间两人的眼神就象被用一根竹筷串起,互相盯着对方看,许久之后,田广才开口说道。
“师父,怎么会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