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厉听完田广的讲述,不由得怒火中烧,满脸气愤地拍桌子说道。
“可恶的侯升爵,为了粉饰太平竟然置百姓的性命于不顾!古人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他宁可对百姓恩威并施,也懒得去彻查此案,真是天理国法难容!”
“大都督您说得一点没错,渔民们没了盼头,所以才来向您告状!”田广冷静地说道。
“对了,你刚才提到的那位清风天师的确是位得道高人,本都督倒想一见!”张如厉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都督,卑职已经在巡船营的大牢见过清风天师,乃人中龙凤,一等一的修为和品行,就连卑职早年的经历,被他寥寥数语讲了个周全!”韩勇忠感慨地说道。
“本都督太了解侯升爵的为人了,他后面有高人撑腰,我们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别看他只是一个海田县的县令,且在本官之下,但他一直在暗中经营。对于清风天师师徒和那个渔民李老汉,他们都是本案的关键人物,务必要吩咐下去将他们保护好!”张如厉特意提醒韩勇忠。
“多谢大都督,韩大人已经嘱咐严加保护天师他们,又在巡船营的大牢里,想必不会出了什么事情!”田广平静地说道。
“回禀大都督,卑职的确已经安排下去了!”韩勇忠恭敬地回道。
张如厉连连摇头,一脸忧虑地说道。
“日后你就知道张如厉是什么人了!要是照本官的意思,你还是亲自盯紧那边,免得出了什么差错。至于案子,待本官深思熟虑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韩勇忠看张如厉有些困倦,接着恭恭敬敬地回道。
“卑职明白!这就让田广随卑职一起去地灵岛一趟。今日田广这么一闹,想必您是累了,请大都督保重身体,稍作歇息!”
张如厉微微一笑,随和地回道。
“本官这里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速速忙去吧!”
韩勇忠带着田广行礼告退,不敢耽搁,离开大都督府,重返地灵岛而去。
且说清风和韩勇忠会面之后,一回到牢里,辛云和李老汉就围了过来。
“师父,他们没有为难您吧?”辛云关心地问道。
“是啊天师,听牢头说是大官来了!我和小师傅在这里担心坏了!”李老汉亦关心地说道。
清风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
“没事!贫道和那位大人聊了半天,那位大人答应将我们这件事连同上告的案子一并向张大都督禀报,请他来定夺!”
李老汉一听这话乐了,感慨地说道。
“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天师看似凶险的一次问话,竟然还有了新的转机。”
“还是师父厉害,能让那位大人短时间了解了案情!”辛云心服口服地说道。
“事情虽然有了转机,但贫道有一种预感,这牢里不会一直如此太平下去。从今日起,我们三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清风提醒辛云和李老汉说道。
“师父,这大牢里不挺安全嘛!何况我们这是在海城,再有坏人出没,也跑不到这地灵岛上来呀!”刚刚还心情大好的辛云,被师父的一番话惊醒。
“天师,这里真的那么凶险吗?”李老汉有些大吃一惊。
清风没有回话,而是默默地点点头。
就在三人聊兴正浓的时候,两个牢头吵嚷了起来。
“这哪里来的蟊贼,怎么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