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织田信二和黑衣人接头的当晚,韩勇忠和张如厉亦没有闲着,朝廷里消息灵通人士发来的一封秘信,让张如厉有些激动,他特意将韩勇忠叫来并且留下。
在遣退所有的下人之后,张如厉才小心翼翼地从内兜里取出了那封信。
“勇忠啊,你也不是外人,本官特意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本官分析一下,最近我们是不是应该借着渔村渔民失踪一案,给朝中那些自命不凡的遗老和遗少们痛痛的一击!”
张如厉说着,将手中的那封信交到了韩勇忠的手中。韩勇忠知道事关重大,便不敢唐突,接过张如厉递过来的信,仔仔细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默念到自己的心里。
通篇默读之后,韩勇忠亦大受鼓舞,一脸兴奋地对张如厉说道。
“大人,这封信里说得很明白,自从武城哗变以来,朝廷虽然对新派官员心生忌惮,然当下朝局不稳,那些遗老遗少们却没有应对良策,朝廷就是一万个不情愿,亦得重新重用新派官员。所有新派官员现在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将那帮遗老遗少食君俸禄,不为君解忧的嘴脸暴露在朝堂之上,让朝廷之主看看到底是谁在为君分忧!”
“不错,这也是本官高兴的事情。新派官员相互呼应,就不愁朝纲不立,国体不振!”张如厉亦兴奋地感慨说道。
“大人,依卑职看,现在正值朝廷皇太后大寿之时,彻底查清渔民失踪一案,正是一个痛击遗老遗少们的大好时机!”韩勇忠冷静地向张如厉建议道。
“本官也是这个意思,但如此一来,势必会得罪那主子!现在回想起来,武城哗变陈雷霆大人的遭遇,一定免不了那主子的人从中作梗!本官老主人家的这个儿子,的确不是一般人!”张如厉想到这些,便有些瞻前顾后。
“大人,那主子的父亲对您有提携之恩,但毕竟是以前的事情了,就凭您现在在海城的经营,他就是想对你不利,那也得看看自己的实力再说!”韩勇忠冷静地对张如厉说道。
“话虽如此,本官和他家的恩怨是小,只是担心国事会被他的种种胡闹所累!”张如厉不无担忧地说道。
“大人,您在卑职的眼中,一切都以国事为重,从来不顾及这些细枝末节,这亦是卑职誓死追随您的原因!”韩勇忠将心里话在张如厉的面前全部倒了一个干净。
张如厉微微一笑回道。
“当下时值多事之秋,或许本官想得太多了。罢了,我们借渔民失踪一案,给那些遗老遗少一次痛击也好!”
“大人英明!”韩勇忠恭恭敬敬地回道。
“本官只是食君俸禄,为君解忧罢了!”张如厉心平气和地感慨道。
“大人,卑职斗胆有一事不明,为何您崇尚洋人的奇巧之技,却和陈雷霆大人不一样,要力保朝廷的江山呢?”韩勇忠反问道。
张如厉没有生气,郑重其事地将问题又抛给了韩勇忠。
“本官问你,你如何看待百日维新和革命党?”
韩勇忠始料不及,吞吞吐吐地回道。
“大人,卑职……有些……说不好!”
张如厉接着又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