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桂氏一族的众多兄弟,看到族长连连点头,都有些慌乱。
“族长,您之前就让我们关注陆枫桥在白寺河的一举一动,原来是大有深意啊!”桂老三的那位小族叔,不禁感慨道。
“不错,至于白寺河的秘密,我慢慢会告诉大家!”族长冷静地说道。
“陆枫桥既然如此丧心病狂,说不定常野真是落到了他的手中。那我们必须打乱陆枫桥的计划,让他将改造河道之事停下来!”又有人提议道。
族长深吸了一口气。
“我之前也曾想过打乱陆枫桥的计划,但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
“族长,我们桂氏一族人多势众,还要什么理由?只要您一声令下,所有的族人出动,我就不信拦不住陆家的人!”有人自信地说道。
“不可这般鲁莽!此乃下下策!大伙想一想,陆枫桥这次改造河道的计划,它的高明之处在哪里?”族长心平气和地反问道。
“族长,依我看,陆枫桥心里很是清楚自己,在整个颠平镇乡亲们中的名声。于是这次就打着惠泽乡里的旗号,大肆收买人心,然后再依计行事。”桂老三的那位小族叔,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所讲的,正是我想告诉众位兄弟的!大伙想一想,我们要是拿不出一个正经八百的理由,就会在道义上失去主动。到那时,颠平镇里的其他外姓,都会向着陆枫桥一家。”族长不禁长叹道。
“族长,那硬的不行!我们就来软的!”又有人提议道。
“软的?软的你怎么来?陆家改修白寺河的河道,他们要是不经过我们桂氏一族的土地,你能拿他有什么办法?”有人立即反驳道。
“这……这……”提议的人,马上被追问得哑口无言。
“我来替他讲一讲,怎么和陆枫桥一家来软的!”桂老三的那位小族叔,接过刚才提议兄弟的话茬,冷静地说道。
“哦,讲来听听!”族长示意。
“族长以及在座的各位兄弟,刚才有兄弟说得没错,陆枫桥那么精明,肯定早就盘算好了一切,他无论如何改修白寺河的河道,都不会和我们桂氏一族的土地,发生一丁点的干系。照此看来,我们似乎真没有合适的理由,和陆枫桥一家来软的!其实不然,人们都说我们颠平镇是风水宝地,我想问众位兄弟的是,这风水宝地最重要的是什么?”桂老三的那位小族叔接着反问道。
“我们颠平镇是风水宝地,自然是风水好呗!”有人毫不含糊地回道。
“对呀!风水……我们拿风水说事嘛!”有人突然恍然大悟,一脸欣喜地喊道。
“正是风水!这个东西,自古以来就是说有即有,说无即无,说重即重,说轻即轻的东西。陆枫桥改修河道,我们桂氏一族不反对,但要是坏了我们桂氏一族的风水,那可不行。整个家族的风水要是被人破了,那可是要影响子孙后代的!”桂老三的那位小族叔,一本正经地向众多兄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