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年鲜小吃店碰了一鼻子灰的操弋,和黑衣人回到府衙,仍旧怒气难消。黑衣人太过了解他的脾气,则在一旁宽慰。
“贤弟……刚才从小吃店动身之时……我们已经下令关闭了城门……清风师徒二人带着两个革命乱党分子即便逃离了小吃店……恐怕也难以逃出城去……我们还是耐心地在这里等候……”
气愤不已的操弋,强忍着胸中的怒火。黑衣人说的没错,事到如今,也只有寄希望于那些把守城门的官兵。
“全怪我当时太过大意……低估了清风师徒二人的实力……要不然此刻他们早已经坐在了我们的刑具上……”
虽然还是恶狠狠的说话,但黑衣人可以听出操弋的语气还是有所缓和。
“贤弟不必自责……不怕你笑话……为兄没有少吃那清风师徒的亏……为兄比你更痛恨他们……”黑衣人说完,直盯着自己那空空的一个袖管看。
操弋是聪明人,自然听出了黑衣人的弦外之音,看出他意欲何指。
“莫非兄长失掉的这条胳膊就是拜他们师徒二人所赐?”
“不错……当初为兄是中了他们的奸计……这才……”黑衣人愤愤地说。
操弋不再多问,只是狠狠地拍桌呵道。
“我操弋不抓到清风师徒……誓不为人……”
“贤弟……此事急不得……”黑衣人又在一旁宽慰。
操弋一脸惊讶地看着黑衣人叹道。
“兄长……我怎么感觉你却象是变了一个人……”
黑衣人忙问。
“贤弟何出此言?”
“还记得在武城的时候吗?兄长每每见我,都把你们帝国勇士的荣耀挂在嘴上,可如今却由古变羊?”操弋冷冷地说道,毫不给黑衣人情面。
要是换做一般人,听到这些话,早被激怒。黑衣人却表现出异常的平静。这令操弋都大为吃惊。
“贤弟……自从武城一别……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为兄遭遇了在清国最大的几次失败……”黑衣人不慌不忙地说道。
“怎么?你们帝国的勇士被打垮了?”操弋故意问道,试图真正激怒黑衣人。
“不……帝国的勇士永远不会被打垮……只是学会了冷静……”黑衣人一本正经地回道。
操弋听得不禁哈哈大笑。
“兄长的话,真是令我吃惊。怎么?我们清国修道的一对师徒,就把你吓成了这样?”
黑衣人仍旧一本正经地回道。
“不……从清风师徒二人的身上……为兄发现了一种可怕的东西……”
操弋更加惊讶,忙又追问。
“什么可怕的东西……快说来听听……”
“那是一种可怕的坚韧……”黑衣人冷静地解释说道。
“有意思……说说看……”操弋颇有些调侃的味道催促。
“自从离开武城之后,为兄好几次都将他们师徒二人置于绝境……可是到了最后……他们又都转败为胜……”黑衣人忍不住叹息道。
操弋并不以为然,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