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被推搡着出了酒店,一辆帝都车牌的警车开过来,方亦被仨警员押解着推进车里。
花云酒店门口站满了人,冲酒店大堂和警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位……不是经常和市首、神风帮一起混的年轻人么?之前花云酒店总经理还亲自为他开车门!”
“是啊,怎么被警员带走了?而且还是帝都的车牌,难道摊上大事了?”
“估计是!没见省首、市首都在大堂么?却没一个站出来说话!”
“刚才我进去问了,据说是得罪了帝都来的人,一般人惹不起那种,这下估计有苦头吃了!”
“惹不起那种?省首都惹不起么?这小子看着有两下子,没想到遇到狠角色,瞬间就不灵了!”
……
听着众人议论,方亦也没太在意,自己就是想看看,左千漠还能耍什么把戏?等玩儿够了再找他算总账。
警车并未开向阳市警局,而是兜兜转转,一路朝郊区驶去。
方亦问车上警员,是要阳市郊区一夜游么?这边自己比较熟,需要导游服务么?
几个警员沉着脸,皱着眉瞅向方亦,警告说少嬉皮笑脸的,跟他没那么熟。
车子来到一座废弃工厂,警员让方亦下车,见他坐车上不动,就用力推搡。
方亦被强行挤下车,见后面还跟着六七辆警车,每辆车上下来三四个人。
面前是座破旧的三层办公楼,不知谁合上电闸,瞬间灯火通明。
方亦被推搡着上了三楼,被反手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前警员开始解腰间皮带。
这是要拿皮带抽自己啊?方亦想到这,就想着怎样脱身?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警员的电话响起。
他接起电话,连说几个“是”,随即朝解皮带的同事使个眼色,让他们停止动作。
然后,就没人搭理方亦了,只留下几个警员负责看守,其他人各忙各去了。
方亦问看守的警员,他们到底是警是匪?这把人拉到废弃工厂绑起来的行事风格,怎么那么像土匪呢?
警员瞟过来一眼,都懒得搭理他,从帝都出来本是轻松差事,但为了看守他,晚上还得加班。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方亦一直被绑在椅子上,感觉浑身难受。
方亦喊着要上厕所,却没人鸟自己,甚至让就地解决,别吵他们睡回笼觉。
正想再说点什么,方亦就听到左千漠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身边还有人陪着他。
左千漠大谈特谈阳市小姐够骚,昨晚的“双飞”惊险刺激,比帝都的“天上人间”好玩儿,以后得常来。
他身边的人皆是唯唯诺诺,夸他威武霸气、金枪不倒,是昨晚那两个小姐运气爆棚。
来到三楼,望见众人瞬间,左千漠瞬间收声,神情立即一本正经起来。
他径直朝方亦走过来,冷笑道:“方亦是吧?在阳市有点小势力,就敢对你家左爷爷不敬,是吧?”
方亦抬起头,戏谑地看向他,道:“你说的是哪件事?是不给你敬酒的事么?老子跟你熟么?就给你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