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境内所有洪门弟子,见此令牌如见本人,若有不从者,方先生可代我行格杀勿论之权!”
“望我洪门诸位帮众能举全门之力,协助方先生内惩叛徒,外扬门威,为华国之健康快速有序发展多做贡献!”
听了他这样一段慷慨激昂的表态,祠堂内众小弟瞬间就炸了——
“陈总会长,竟然是陈总会长!我的偶像啊,三十几岁就当了总会长!”
“也是我偶像!正是因为他,我才加入洪门的!不过……他腿怎么了?怎么还坐轮椅了?”
“陈总会长一定是双子座,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海水给了表态,火焰给了口嗨!”
“没想到陈总会长会把傍身的纯金令牌托付给方先生,那方先生的话可信度就很高了!”
“陈总会长说‘内惩叛徒’……是指谁啊?不会是陆门主吧?他背叛谁了?”
……
看着墙上陈天地的影像,陆子夜颇有些失神,对他手中纯金令牌的来历也信了七八分,但却不想被方亦拿捏。
因为他知道,一旦方亦此刻掌握了话语权,洪门门主易主不说,自己也就该各种倒霉了。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怎么发自己还没想好,因为弓有点硬,自己貌似有点拉不动。
陆子夜心里活动也很多,所以一时间没回过神,若有所思地愣在原地。
但乔明泽就不行了,墙上第一眼见到活的陈天地,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陈天地腿瘸坐轮椅呢,但还能生龙活虎地作报告,乔明泽的内心就更崩溃了。
而陈天地不但做了振奋人心、睚眦必报的报告,还在报告中各种内涵和pua他,他的崩溃终于无以复加。
他甚至忘了这里是阳市,而非魔都,上来就冲众警员下令,让把方亦绑起来。
见周围小弟都没动,他才反应过来,冲方亦道:“我说方先生,陈总会长可是我们洪门的最高领导,视频开始说话还那么随意,后面怎么就突然变那么严肃了?”
“不会是你安排了人,用枪对着他的头,或用刀抵着他的后背吧?”
“然后强迫他说这些违心的话,说完杀了他、抢了纯金令牌吧?”
“除非你让陈总会长来现场澄清,否则这么重要的信物,他会这么轻易就委托给你?我不信!”
司徒秀上前一步,道:“乔门主,您是魔都洪门门主,但这里可是阳市,我觉得您还是少说点话比较好!”
“至于您提出的问题,我可以帮着作证,确实是陈总会长在人身自由的前提下,自愿委托给方先生的!”
“如果不信,我可以展示一张照片,绝对没有后期合成过!”
司徒秀将一张照片投到墙上,是她和方亦、陈天地三人的合影。
照片上,她和方亦分站轮椅左右,陈天地将金牌递到方亦手中,司徒秀在一旁静观,像个见证人。
“假的,明显就是假照片——合成那种!”虽然司徒秀让他闭嘴,但面对眼前的巨大危机,他还是大声吼道。
司徒秀嘴角上扬,戏谑道:“乔门主,你怎么如此激动啊?是不是想起什么事……心虚了啊?”
乔明泽眉头一皱,冷冷道:“说话要讲证据,没证据别乱讲,否则……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