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海喝了口水,失望的摇头,“没有,手表就是很普通的手表,没有任何标记或者刻字。”
说着,他把手表递给沈月亮,沈月亮接过看了看,她对手表没什么研究,不过这一块看着样式其实更复杂一些,倒比她手腕上那一块看着更好。
没有明显的标记,虽然也有磨损,但看着挺显贵。
“纪主编见多识广又在报社,我想着把手表拿给她看看,或者登报,没准会有人知道这块手表的来历。”
沈月亮也赞同,“成,那我们现在去报社。”
两人站起来就往外走,叶玉梅还被绑在椅子里,呜呜呜的挣扎。
沈月亮只当没看见,反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荣海也狠下心没去管,他知道自己犯了蠢,但对于叶玉梅欺骗他这件事,他不能当没发生过。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没想到刚跨出门口,纪明语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天气热,她一路骑自行车过来也是赶的不行,把自行车停下就说。
“月亮你也在啊,正好,那什么,去屋里说,我渴了,先给我倒杯水。”
这下真是巧了,沈月亮二话没说转身进屋。
纪明语一进去就看见叶玉梅被绑在椅子里,眉梢一挑,“这……你们莫不是在严刑逼供?”
“嫌她吵。”
“哦,那就继续绑着吧。”
很快,荣海端了水出来,纪明语接过喝了一大口,一边伸手进包里掏出一封信。
“你们先看,让我喘口气。”
话这么说,沈月亮就不客气了,信封已经拆开过,很显然纪明语已经看过内容,沈月亮重新把信纸拿出来,荣海也站在旁边看。
信是从南方一个农场寄出来的,信里面说看到了刊登在报纸上的寻人启事,他们认识这个人,是他们收养的孩子林胜利。
寄信的主人姓赵,以前是安南县一个地主,因为成分问题被夺了家产,在农场改造,这个孩子是他们家收养的,当年有部队藏在山里,这个孩子就是那个时候出生的,他们就把孩子抱回来养。
十五年前他们把孩子的身世告诉他,他就带着钱上京市打算找亲生父母,谁知道一去就没了消息,他们也找过一直没找到人,再后来家里巨变,一家人都去了农场改造,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也就没有心力再寻找这个孩子。
“意外看到报纸认出这个孩子,然这个孩子和我们并无血缘情况,不希望孩子跟着我们受苦,特意写信把情况告知,这孩子是英雄的后代,当年她的母亲难产昏迷后续情况不明亦不知生死,其母同行战友告知孩子父亲姓林……”
姓林,所以取名胜利,是希望战争能胜利的意思。
沈月亮把信递给荣海,“荣叔,信里说的事,你有印象吗?”
荣海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
纪明语则说:“我觉得信不假,收到信之后我第一时间和农场那边联系了,不过那边没有电话之类的,只能通过附近的公社,速度要慢一些。”
“其实说的这么详细,应该不会假,而且信里也说了,他们现在遭遇不好,所以不希望荣叔受到牵连,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不良居心,反倒应该要挟荣叔报恩才对。”
沈月亮也说出她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