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姐，现在有个事情想跟你说一下，林修有些想不开，你得劝劝他。”
成心雨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慕谨言那边出的条件高，她也想林修能赚到更多的钱。
“我知道慕谨言那边给出的条件不错，不过我这里有个让他更赚钱的办法。”顾天成说道，“慕谨言不是要挖林修吗？条件那么好他可以去啊，他如果去的话我可以开出比慕谨言现在开的条件还要翻一倍的钱给到林修。”
听到这里，成心雨像是在听天书，完全听不懂的样子：“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林修可以去慕氏集团，但不是单纯的去，是去做顾氏集团在那边的商业间谍，这样一来，慕谨言给他开一份，我给他开两份，你想想，他里外里要拿多少钱？”
“商业间谍？”听到这四个字成心雨吓了一跳，“这......这不是犯法的吗？”
“小姑娘，你是没在职场上待过，商业间谍这个太常见了，这是商场竞争中最常用的手段，没有什么犯法这一说，再说，林修真被发现了，那我这个主使者法律责任不是更大？真出了事还有我，你怕什么？”
这个说的倒也是......
“林修啊，就是刚入职场还不懂这些职场规则，所以有些一根筋，也真不是我不讲人情，是商场就是这么残酷，像林修这种人才，我真的不想让他去慕氏，我也不能让他去慕氏，自己铸出来的一把利刃如今要送给我的对手来对付我，恕我做不到啊。”
听完之后，成心雨便明白了，意思就是要不就是林修一下子拿三份，要么就是一无所有。
“顾总，林修很多时候的确是一根筋，但也在顾氏这么久了，您不能毁了他呀。”
“林修是难得的人才，我怎么舍得？所以他提了辞职之后我是一再的挽留啊，但他非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呢？不是我要毁了他，是职场规则就是这样子。”
成心雨听到这里是真的害怕了，本来林修大好前途的，万一一无所有了，那......不就什么都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