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宝很是愤怒。
能够为自己分忧的将军居然被他们如此苛责,能够帮自己解决麻烦的根本被他们容不下,而那不被他们看中的却是天天的阿谀奉承。
这言官到底怎么了?
闻风奏事真的合适吗?
老实人和听话的吃亏?
陈书宝想了很多,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给所有人开始解释。
“你们说的第一件事我知道。可知我大康律法是怎么规定的?”
这一问问的这几个言官有点儿呆了。
陈书宝也不给他们发话的机会,继续讲解。
“你们虽然可以闻风奏事,但也要知道事情的缘由吧。我大康可是明文规定敌军犯边可是不能够不保卫家园,擅自离开去寻求活路的。”
陈书宝如此一说,这几个言官立马将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
不管在言语多少,他们就算是再有能耐,也不敢对大康立国之时颁布的政令说三道四。
言官都老实起来,陈书宝继续他的讲解。
“梁爱卿此次不但无过反而有功,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
陈书宝一发话,所有的言官都老老实实的不敢说什么,而陈书宝也不会让他们口服心不服,继续给他们讲解。
“梁爱卿将所有的违背大康律令的人全体财产全部收回,然后重新发放,按人头发放。
谁家人口多种的地就多,谁家人口少种的地就少。相应的种地多的就要多缴纳赋税,种地少的少缴纳赋税,这缴纳赋税可不是按照人头来的,而是按照田地来的。
地多多纳税,地少少纳税。”
不过这怎么听也像是按照人头来的啊。
几个言官心中有疑惑,不过也不由得在哪里想着。
他们虽然是言官,闻风奏事弹劾一切不法的臣公,可是听到如此一说,他们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的,所有的田地,只要是你耕种就要纳税。
不像是那有身份有地位的,可以凭借身份地位不用纳税。
原来是因为这种情况,所以梁将军将那些有科举名望的拿了下来,可是这随意的将这个有身份的拿下来,好像也不妥当吧。
虽然众人觉得疑惑,可是在明白陈书宝所说的意思之后也了解了梁阿为什么如此做,肯定是为了将他所定下的,不管是当官的不当官的,有身份没身份的有庞大财富的商人等等,只要是你有田地就要纳税特权,在如此之后完全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不过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要是白州真的如此执行,全天下是不是很多地方还要如此执行?
这些言官是没有特殊的身份背景的,看着陈书宝恭贺一声陛下英明,不过他们恭贺陈书宝英明,却又不得不再次对着梁安发难。
“可是陛下您如此英明,直接颁布圣旨行天下之地也就是了,何以让一个武夫去一州之地进行如此尝试?”
陈书宝脸色很是难看。
“你们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朕安排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