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出现又让现场变得有点儿扑朔迷离起来。
看着出现的和尚梁安疑惑不解的看着吕布和陈宫,二人急忙摇头,小声的说着。
“将军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和尚,也不知道这和尚因何而来。”
很快的,这和尚出现就引起了在场的所有村民交头接耳起来。
“这不是灵虚山对面的清凉山上的和尚吗?怎么来到此地了?”
“哦吼?邻居?”
这倒是让梁意想不到,清凉山和灵虚山是白州唯二的两座能够说是山清水秀的山,而且这山还两相相对。
一座山上有一座道观,一座山上有一座寺庙,这是梁安知道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凌虚子居然是灵虚山上的道观所有者,而那来的和尚却是灵虚山对面清凉山上寺庙当中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和尚和道观的道士碰撞在一起会碰出什么样的火花。
虽然梁安对于这些道士并不反感,可是这自称是大贤良师的灵虚子,他的所作所为却不由得不被梁安警惕。
可相比较于仙风道骨一般的灵虚子,而那肥头大耳,面露凶相的和尚更是让梁安恨不得上前抽他两巴掌。
梁安不是没有想过好好的修理修理大康境内的寺庙,让那些和尚不要如此的无法无天。
并不是梁安对着和尚有多少的偏见,而是这和尚所作所为确实有为他们的教育。
就好比此次在白州临安是知道清凉山的,也去过清凉山附近,谁知道这个清凉山在倭寇侵袭的时候封闭了山门,不接受任何的民众进入清凉山。
而那道观呢?
却是散尽所有家财,接近流落到此的民众,这才有了民众为他们重塑道观的一幕,两相一对比这差距可就太大了。
随着那和尚的到来,看着清虚子在那里说着。
“你们不是一直说你们的雕像只需要泥塑就可以吗?那你在此地收敛如此多的钱财为何?你想干什么?食言而肥吗?”
灵虚子却是看着那和尚说了一声。
“你这大和尚好不识道理,这是民众给我的,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怎么就成了我来此地要钱财是什么道理了?”
“呵呵。”
这个大和尚笑了笑,笑的无比的讽刺。
“既然你不是要钱财的,为什么要在你的法坛前方放一个木盆呢?这不是用来装香火钱的是什么?”
“这是用来为众生祈福,接纳神水的木盆,等到其中降下神水,就可以投入旁边的河水当中,洗涤河水当中的污秽,村民使用这河水就会去去身上的晦气。怎么到了你嘴中倒是成了如此模样?”
那道士和那和尚针锋相对,那和尚却又突然说着。
“我倒是有上乘佛法数卷可以解人灾厄,可以超脱众人,不知你等要不要学?只需要略施一点香油钱即可。”
“哎呀,香油钱,这个好熟悉的词汇呀?怎么像是西天附近那几个吃香油的老鼠精所作所为啊?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要钱,哎,真是有意思。”
梁安摇了摇头,不过这正好在那一众目瞪瞪的民众当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出,而那和尚也发现了梁安。
“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为何听到我所说要摇头?我这佛法也不是凭空刮来的,要一些香油钱又如何?”
梁安看了看四周,最后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