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严帝的拳头,紧攥。
三个月前,凯恩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这几个月他怕家里人在争夺权力的时候,会伤害到他身边的人,他将身边人都护在身侧,三个月前她怎么可能被人强-暴?
自己的妹妹被人强-暴,他的脑子有点懵,接受不了这件事。
“……就是在香港。”凯恩支支吾吾的说。
严帝想起来,“上次被我抓包到脖子有吻痕的时候?”
凯恩点点头。
严帝做成拳的手指,骨关节凸起,因为用力过猛,变成青白色。
“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时……当时我看家里挺乱的,不想再给你增加负担。”
严帝简直不敢再问,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强……那个字,他甚至念不出来。但是他又不得不问:“怎么发生的?一五、一十,告诉我。”
凯恩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身体坐直,拿着矮桌上的另外一杯微凉的茶,喝了两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那晚,花花,就是那个设计师,邀请我去参加晚上的机会,在包厢里我们玩得比较H,我喝的有点多,然后他给了我一张饭卡,说给每个人都在楼上定了一间房,就是怕我们玩得太H开车危险,我拿到房卡上楼找到房间就直接睡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痕迹……”
凯恩按着太阳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记不清楚,只依稀记得,自己还想还挺……还挺……”还挺愉快的,挺享受的,她实在说不出口。“早上我去问了前台,可是前台说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后乱-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总之事情就那么发生了,然后有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