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笑得很阴森:“兄弟,你在说什么鬼话?”
严帝擦了擦嘴角的冒出来的血丝,摇了摇头:“没什么,你记住就好。”
“交代后事?”雷裂忽然暴怒如雷:“你是觉得我最近心情烦闷,没有宣泄的出口,故意来做人肉沙包的?别这么高尚,我真下得了手的,别以为你是老板我就会卖你面子!”
严帝将他抓着自己领子的手扯开,一笑而过,“好了,不提了,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发烧可不是病,别跟我矫情,病假就给你一天。”
雷裂一句:“靠!”史上最没人性的老板,他明明高烧得人都发晕!
……
皇甫罗想哭,他怎么又来了!
闭嘴,别惹他,皇甫罗在心底默默告诫自己。
只要自己把他当空气,只要自己不说话,做个模特让他欣赏一个小时,就能报名。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皇甫罗开始每天都在心里骂娘,时间久了,形成了习惯,恐惧也没那么强烈,反而有点同情这个男人,这是心底有多放不下,才每天对着自己这张脸意淫他弟啊?
时间,差不多过去半个月,雷裂那天吃过晚饭就在病房里呆着,他拿着一本军事杂志,放在膝盖上,闲闲的看着,开着一盏小台灯,灯光印着他侧脸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