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雷裂,顿了一秒之后,只是用很冷静平板的声音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夜夜慢镜头的爬起来,“我爬窗进来的,没费什么力。”
“你的意思,我家该重新装修一下排气管和窗户?”雷裂眼神冷酷,丝毫不被诱惑的模样似刀子般割破皇甫夜的自信心,他表面装作没有被打击到,哪怕心底觉得自己简直像个跳梁小丑。雷裂问他:“衣服呢,去穿上,不要自取其辱。”
“我一点都诱惑不了你吗?”夜夜坐起来,觉得挫败到了极点,男人的大脑估计都是这样直路的,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气恼,却半点羞耻心都没有。
雷裂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表面完全是讽刺的口吻:“你这样做很掉价,知道吗?”
夜夜闭了闭眼睛,视死如归那般:“我想跟你谈谈。”
“穿好衣服再谈。”
夜夜觉得快喘不过气来:“我刚才已经把衣服都从窗外扔出去了。”
雷裂扫了他一眼,又扫了眼空荡荡的卧室,眼底没有多少变化,他走向酒柜,背对着他:“更衣室里有,去穿上。”
夜夜的心,瞬间跳动得厉害,更衣室里果然还有他的衣服,这几天他都没进来过,这会儿看着自己曾今留下的东西半分没被移动过,心灰意冷的心忽然滋生起一丝暖意,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越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走出去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好,像是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