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微小的细节,甚至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却全部记录在这卷录像带里。
估计是同步“直播”,三人越看脸色越是变得可怕,脸上最初的那种茫然完全被一种恐惧所替代:
当你亲眼目睹你所有的吃喝拉撒都全部暴露在了另外一群人的眼里,连日常最微小最隐私或者一些小卑劣都被记录在案,那种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李欢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说是某国要谋害一个前苏联的科学家,就派杀手把科学家每天的活动范围记录下来,一连三年,锲而不舍,把记录下来的活动范围,用线条表示出来。
同时,把一种工蜂一生的活动规律,也用线条表示出来,两者之间,十分类似。
然后,再把两者的记录,一起交给科学家,科学家一看,自己的活动,竟然和昆虫一样,生命一点意义也没有,他就厌世自杀了!
现在,大口罩对萧昭业等人显然也是采取的这种“工蜂”式的心里瓦解大法,只是,这些人可不是看破世情的科学家,而是一代暴君,但经历了这么久的现代生活,他们还能否经得起这种细致入微的“隐私解剖”?
画面还在闪烁,李欢却收回目光,淡淡到:“几个少年人的生活,有什么好看的?”
“少年人?难道他们不也是一代帝王?南朝郁林王萧昭业,东昏侯萧宝卷、北齐后主高纬……按照刘子业的说法,难道他们不是这些显赫一时的一国之君?”
李欢大笑:“你看看这群屌丝可有半点人君的样子?你莫非现在无论见到谁,都觉得像皇帝?”
“对,除了你,他们的确不似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