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臂揽在她的腰上,身体的细胞中慢慢的涌现了一个“羞”字,尤其在他伸出放下电话去伸手关门的时候,杜若再一次见证了长臂猿的功效,原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整个人都圈在里面。
只是门都关上了,他为什么不放心,而且微垂的额头,传来浓重的呼吸,在她整个人都被他包裹在怀的时候,她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浓如墨的眼,如浩淼星辰一般,深遂而幽长,似乎带着磁力一般,吸食着她的魂灵,让她忘记了躲避。
莫骄阳也没有想到,两人的近展会这么快,说实话,他只是凭着本意去做,凌晨还嘲笑他要准备做好充分的解释,杜若这丫头,瞧着安安静静的,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可是竖起爪子来,也不是好欺负的。
莫骄阳即便杜若真正见过也不过一个侧影,可是后来他收到的照片,视频,却是不少,那都是在杜若不知道的情况下,凌晨发给他的。
杜若不是那种一眼美女,可莫骄阳也不是那种只注重外表的肤浅男人,怀里的女孩俏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眨着,脸色不知为何有些淡淡的红,似乎这种红,在以一种极速快速的漫延,耳垂,脖颈,而且莫骄阳最喜欢的一点,就是杜若不画浓妆,只是淡淡的那种,或许还得说是为了工作需要,上班的人总要化些淡妆,这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从没有被人这般强势的拥在怀里的杜若已经紧张的忘了反抗,呼吸都忍不住窒了一下,口干舌燥,粉嫩的小舌适时的给干涩的双唇送出了水份,却在同时,感觉到后颈一股灼热之力,正拉引着她的脸向前,在她的呼声还未及出口的时候,眼前的亮光已经被另一个头颅掩埋。
久旱逢甘霖,莫骄阳觉得部队上的战友们说的真TMD的对,当兵的遇上女人,就没人不想霸王硬上弓的,谁让部队一年到头都是过着和尚的日子。
所以,他把这一切解释为本能,对,就是本能,瞧瞧,部队的领导教育过,当人民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冲在第一线,目前,他觉得怀里的女人有需要,没看这大热天的,嘴唇都干了吗?
怀里的女人也是人民的一份子,而他,虽然才退役,可是当过兵的人,服从命令那是天性,根深蒂固的东西,如何能忘。
那是给部队丢脸,那是给国家丢脸,以后碰上了老领导,老领导非得骂他,说他把部队的脸面都丢光了。
那怎么能行?
当兵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骂别人的份,哪有被别人骂的份,所以他得把人民的需要解决了。
瞧瞧,他干的多好,原本还干涩的嘴唇,因为他口水的滋润,早就滑如丝缎一般绵软,难怪说小孩子愿意吃棉花糖,莫骄阳觉得此刻自己含进嘴里的就是一块最大的,最软的棉花糖,他好像有许多年没吃糖了,味道真好。
“呃?”原本麻木的都忘了呼吸的杜若正靠着莫骄阳大口喘气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这句话,味道真好,一瞬间,浑身的血管都在爆跳着,心脏的不规律正在提醒着她该平静,不然很突然在这样的季节出现心律不齐。
“还渴吗?”莫骄阳问的一脸的正经,谁也不知道这会儿他心跳的节奏已经打破了常规。
“啊?”
杜若原本应该质问的,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这般正经的,用一双无邪的眼睛在看着她,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不渴了。”莫骄阳的大手轻轻的摩唆着杜若的双唇,感觉到水润的柔软,心也跟着软了下来,真好,若不是怕吓着杜若,莫骄阳要做的,绝不只这么一点,可是莫骄阳心下又有些高兴,因为杜若对他不排斥。
轰……
杜若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尼玛,有没有这么给人解渴的?她可以把这人的话理解成这般吧。
“你能不能放开我。”杜若觉得自己真TMD的矫情,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在人家门口来了个解渴吻,然后再跟人家说,你放了我吧,大哥,我不从,真TMD的让人见笑。
“呃?进来吧。”莫骄阳一边示意着杜若换鞋,一边强势的揽着杜若进了厅里,坐到了浅色的沙发上。
杜若别扭的与莫骄阳挪开点距离,她有些害怕自己去把男人扑倒。
莫骄阳要是知道杜若脑子里一闪而过有这样的念头的话,估计早就痛快的洗洗躺那待扑了。
一室静谥。
莫骄阳没有开口,杜若也没有开口,只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浅色系的装修风格,浅色的沙发,浅色的大理石茶几,浅色的地板,浅色的墙围,杜若没想过一个男人住的屋子,还会用这般浅的颜色,关键是还没有邋遢之感。
“可还满意?”莫骄阳非常善于观察人心,在杜若打量房间的时候并不开口,待看到杜若收回了目光,这才寻了个由头开口。
“啊?”杜若不解,满意不满意跟她有什么关系?
莫骄阳无视于杜若的不解,指着卧室道:“那是主卧,咱们俩人住那儿,还有一间客人房,一间小书房,将来可以改成儿童房,小孩子从小要自己住,锻炼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