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婵微微一笑,说:“大嘴的电话,告诉我老同学蝈蝈从美国回来了,要让我去参加明天的宴会。”
“大嘴上学时是不是追求过你呀?每次给你打电话都带着点挑逗性。”唐军问。
方玉婵脸刷的红了,羞涩的说:“他那点脾气我能找他吗?上学时我两坐在前后排,因为开窗户都跟我闹架。我最讨厌和女孩儿发脾气的男人,所以在他追求我时,第一时间里我就把他枪毙了。另外他的长相也不符合我的心理,嘴太大,一笑能连住耳朵。”
“大嘴现在的老婆好看吗?”唐军笑着问。方玉婵也扑哧笑了,比划着说:“他那个老婆可真叫个丑,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还经常喜欢穿红色健美裤,屁股就像长歪了的两颗大西瓜,向外撅撅着,谁看了谁想吐。”
方玉婵的形容很犀利,把唐军笑得床上来回翻滚,说:“别说了,要是让女子听到了估计都能激起她的自杀心,到时候你就是间接杀人凶手。”
方玉婵还挺有理,说:“她就是长得丑还怕说吗?”唐军说:“那个叫蝈蝈的在国外肯定老婆很漂亮吧?”
方玉婵哼了一声,“漂亮是蝈蝈觉得漂亮,我倒没觉得,就女子那身皮肤我就接受不了,比蜂窝煤都黑,简直都黑的冒油了。”
“哦,原来蝈蝈找了位黑人老婆?”唐军惊讶的问。
“对呀,非洲大陆的种子,成长在美国。”方玉婵话语里有点种族歧视思想。唐军说:“你可不要小看黑人,其实她们外观皮肤虽然黑了点,但皮肤的手感特别好,据说摸上去比绸缎还细腻柔润。以前二小去广州办事接触过一位黑人女孩儿,那臭小子是真正领教了黑人的魅力,你要是让他去形容黑人女孩的优点,你就再不嫌弃她们黑了。”
方玉婵说反正我是不喜欢黑皮肤,不知道别人,唐军笑着问如果现在真有位美国白人勾引你,你会跟他那个吗?
方玉婵瞪了他一眼,“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吗?”
方玉婵说:“从现在开始我对你的过去有很大的怀疑,认为上学时你们班里不只是大嘴一个男生追求过你,肯定还有别人。告诉我后来还有别的男生追求过你吗?”
方玉婵眯着眼笑,有点羞涩,不说话。唐军突然开玩笑似的上去掐住她的脖子,问:“交代不?究竟和哪个男生有过暧昧行为?”
方玉婵火了,忽地将唐军推开,一大颗泪珠从眼镜里流了出来,怒斥道:“你简直是个王八蛋,跟我开什么玩笑?莫非还让我在你面前检讨?告诉你,没恋爱就是没恋爱,我跟你还隐瞒什么呀?”
被她一顿奚落,唐军立刻变老实了。爬在床上手指头不住的抠床单。方玉婵不搭理他,给了他一个脊背睡去了。
其实唐军认为他这样的行为并不算过分,因为男人都忌讳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事,而自己搞多少女人从不自责,也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在里面瞎参和。
总之,男人对待情爱问题是很自私的,有本书里说过: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所以有些事不要知道的太真实,挺没意思的。唐军此时想睡也睡不着了,守在一个大美女哪能没有感觉。
他睁着雪亮的眼睛瞅着方玉婵曼妙的身姿,瞅着瞅着,心里就像有一支笔在给她画像。先从她飘散的秀发画起,再经她雪白的肩膀和那条细长的手臂,再向下弯到她的细腰处。接着,下面是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由粗到细一直延伸下去……哇,明星有多美?不也这么个水平。
方玉婵的皮肤从脑后到脚跟一片洁白,看着她的姿色,渐渐的,唐军有点受不了了。“玉蝉!”他叫了一声。“干什么?”方玉婵头都不回。“你回过头好吗?”他祈求道。方玉婵不耐烦的样子,扭转过身来,看着他问:“快说?怎么回事?”“咱俩那个一下吧?男人和女人躺在一起就是要寻找作乐的,请不要耍小姐脾气好吗?”
唐军说完,直直的盯着她。她困得眼睛迷离,嘴唇一撅说:“快睡吧,不要胡闹了。”然后她又扭过身,脑袋扎进头发里睡去了。
此时屋子里很静,厨房窗口处还能隐约看到一点外面天空的星光。总之,夜色是温柔的,躺在床上的女人也是温柔的。
唐军在想我怎么能勾起她的情趣呢?让她不再贪婪的想睡觉,跟我狂欢?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比较文明的好方法。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今天我没有心情,请不要骚扰我好不好?”她的言辞很犀利,就像一桶冰凉的水浇在唐军的头顶上。他一脸晦气,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话。
这个姑娘今晚真是吃了烈性枪药了,想让她柔顺起来是不可能了。没办法,唐军忍着饥渴睡去了。
奇怪,半夜里竟然做起了恶梦,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梦见洪灾,而是梦见了他和三国时的绝世美女貂蝉在一起偷情。
以前唐军经常夸方玉婵是现代版的貂蝉,说她不仅跟古代美女貂蝉的名字有相似处,都有个“婵”字。而且长相也有相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