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抹了乳液,还沒來得及冲净。”她说,她慢慢的站立起来,一只手拿起喷头,试了下水温,然后对着她的身子轻轻的冲洗,那温热的水丝沿着喷头孔一根根向外射出,就像春天的雨丝降落在一座洁白的玉雕上面,越冲刷越美丽。
等她洗完澡,二小问:“感觉好点沒有?”“好多了!”
“我看还是穿上衣服去趟医院吧,让大夫好好确诊一下为好。”
何雨朦看上去很不在乎的样子,说:“不用去医院,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根本不是身体的毛病,是一种心病!”
二小很奇怪的问:“什么心病,莫非你有心理疾病!”
“不是的,我只要心里一有事,立刻就能在精神上和身体上表现出來,说白了就是心情不好,但我比正常人表现的重。”
让她这么一说,二小更有点不明白了,追问道:“你能告诉我你心里有什么事,莫非父母生病啦!”
何雨朦摇摇头说:“最近父亲來电话说母亲岁数大了想我想的比以前厉害,整天嘴里都在念叨我,他的意思是只有我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才能消除母亲想我的这种不安心理,后來我对老爸说我这边的工作放不开无法回去,结果老爸问我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如果在城里能买套房子把他和我母亲接过去住也行!”
何雨朦的话音一落,二小立刻插嘴道:“你老爸可真会享福,他肯定沒考虑过买套房子需要多少钱,说实话,现在买一套旧房子也得一百万。”何雨朦也叹了口气,道:“他是我的父亲,那有什么办法!”
二小立刻來了脾气,说:“靠,现在的父母真沒脸,也不考虑孩子的难处,光琢磨着自己享受。”
何雨朦有点不高兴了,阴着脸说:“请对我父母尊敬点,别人都把父母接到城里住,我就不能!”
二小气的一拍大腿说:“你怎么能和别人比?”“我怎么不能和别人比?我不缺胳膊不缺腿,你既然能爱我也就能爱我的父母。”
二小顿时楞了,好半天说不上话,就感觉和何雨朦恋爱比别的女人付出的多而且累。
她为他准备了很多的坑总是让他用金钱去填,此时,二小变得很忧郁,说:“如果你总是为了我的钱和我在一起,那你我就沒有什么意义了,这和我包一个小姐有什么区别?”
何雨朦立刻从床上坐了起來,说:“我沒有和你张嘴要钱,你就害怕成这个样子,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为难你的。”说完她哭了。
她这一哭,二小的心情又变得烦躁不安,于是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冲她嚷道:“好啦,别哭了,和你在一起感觉很累,刚说心情好点突然就有事了,以后再找女人啊,一定找大款的女儿,找个沒钱的就等于是扶贫办公室主任,总是往出掏钱!”
何雨朦气急败坏地说:“原來你是个好无耻的人,你把我的身价看的那么低,居然和小姐相比,‘呸,’我是谁,这个世界上想得到我的人有的是,你以为你是一个开发商老板就觉得自己很高大很有钱,你要和真正的大款比,你就是人家的一根头发,渺小的很!”
二小被何雨朦奚落了一顿好像伤了自尊,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何雨朦看到他沒了脾气,更來了劲儿,说:“我和你相识到现在只花了你二十万你就觉得多,这说明你也是个穷鬼,你并沒有钱!”
二小沒好气的回道:“好啦,通过这一次,我们彼此都看清了对方,我确实沒你想象的那么有钱,你还是远走高飞吧,我真的不想埋沒你的人才。”“你说什么,你想撵我走,我看沒那么容易吧!”
“那你还要怎么着。”二小问,何雨朦腾得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來,二小赶紧说:“有什么话慢慢说。”
何雨朦说:“你想和我分手,就得还我青春磨损费,否则,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肯定能把你搞臭了!”
二小吓了一跳,心说:“这回***碰上了母夜叉,真够刁蛮。”然后,故意镇定了一下自己,说:“你开个价,你的青春磨损费值多少钱!”
“100万,沒有100万别想和我提分手。”何雨朦口气很坚硬的说,二小顿时愁苦的耷拉下了头,并非是嫌弃钱多,而是总感觉遇到了一位情场高手,自己被人家给捉了大头。
此刻,二小有点后悔当初和何雨朦相识,但那时也不能怪他,只能怪自己太沒出息,看到她时有冲动,现在惹麻烦了,他便像是被霜打了蔫的头也抬不起來。
他深思了一会儿,觉得何雨朦这个女人非常的狡诈,她和他相识就是靠阴谋诡计在诈他的钱,这样的女人应该尽快和她划清界限,不然在一起时间长了她还会有更阴的想法。
于是,他说道:“莫非就咬定100万,一分也不能少。”“还要怎么少,100万,我觉得一点都沒和你多要。”
二小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烟,说:“那就这样,和我去趟银行,我把钱给你转过去,但是你要给我立个字句,从今以后你和我在情感上再沒有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