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龙一听,确实紧张了一下,快速松开了手,结果何鲜花吧唧摔在地上,疼的迅速窝在了那里。
何小龙赶忙上前将她扶起,说对不起,刚才有个蚊子在咬我的耳朵,我想挠痒,谁知一松手竟然把你掉了下来。
何鲜花并没有生气,只是受了伤的尾骨让她疼得说不出话。
何小龙以为她真的生气了,马上又开口说要么我们回去吧?我也有点不想看了。何鲜花咧着嘴问为什么?何小龙说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呆,太吵太闹,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很清静的说会儿话。
何鲜花点了点头,同意和他回去。说起来,俩人也就刚进去了半个小时,接着又从里面钻了出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是来找人的,上串下跳的。何小龙只顾搀扶何鲜花,不小心还踩了别人的脚,人家骂他二球,是不是在找死?
他连个大屁都不敢放,心想,好汗打不出村,我在人家的地头上还恨啥,有多大的委屈都得忍着,不然就得躺着回去。
没一会儿,俩人又骑着那辆破旧自行车向着家的方向驶去,快进村时,何小龙忽然不走了。
其实,一路上他都琢磨好了,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和何鲜花亲热亲热。
何鲜花不知何小龙心里是怎么想的,以为小龙是要小便停了下来。
没想到,小龙把自行车往大树上一靠,忽地将她抱住,那个勇猛的气势,真的和一头牛没什么区别。
他的一双大手,毛毛糙糙的游走在牛鲜花的后背间,心脏却像被装进高压锅里沸腾着,嘴唇带着一股很强的吸力,瞬间就吻红了牛鲜花的脸蛋儿。
何鲜花被动的闭上眼,尽情的享受着何小龙的爱抚。
何鲜花说我好害怕,以前从没有和男人拥抱过,这是头一次。
何小龙一声冷笑,说没事的,有了第一次就不怕了。何鲜花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此时,远处传来了拖拉机的声音,何小龙猜测是拉砖的人们可能收工了。他害怕被别人传闲话,和何鲜花约好下次见面时间,就匆匆分开了。
回到家里,看见父亲蹲在地上一边抽着烟卷,一边目光呆滞的在考虑问题。
母亲却坐在一边不停的唠叨,“我说你这个老东西,大脑是不是被狗掏了?怎么还能糊涂到这种程度?你以后也别去集市上卖东西了,再卖,连人也能卖丢了。”
何小龙吃了一惊,问完才知道,原来父亲在集市上去卖妈妈手工做的笤帚,有一女子问一百元能不能破开?父亲说只要你买笤帚就能破开,女子好半天才挑出一把自己满意的,父亲很爽快的给她找了九十元,等过后才想起,忘记收女子手里的那一百元钱。
何福当时这个懊悔啊,跺着脚骂女子缺德,未来生孩子都没肛。后来也没心事卖了,早早的就收了摊。
回到家里也没敢跟老婆说,晚上才悄悄的谈起此事,老婆一听,这个大骂,几乎把他们何家八辈子都说成傻瓜了。
何小龙会安慰父母,说你们也别争吵了,不就是一百元钱吗?破财灭在,也许还是好事。现在我们是穷了点,等我做生意发了财,我们的日子肯定会好起来的。
何福没说话,而是屁颠屁颠的到院子里给驴喂草去了。
何小龙简单的洗了把脸,早早的就躺倒睡了。
梦里却回想起和何鲜花在一起亲热的场景。
之后几天里,他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做一些这样的暧 昧梦,搞得整个人昏昏沉沉,萎靡不振。
可算盼到了星期天,和何鲜花又相会在老地方。那天的夜色依旧那么迷人,何鲜花嫩滑的肌肤在夜色中透着光泽,眼睛像湖泊一样水灵。
何小龙望着她的美丽,情不自禁的亲了她一口。
何鲜花主动贴在他的身上。顿时,小龙的身体犹如添加了助燃材料,有一半超出正常体温。
此时,飞来几只不分公母的蝙蝠,盘旋在他们的上空都不愿离去,感觉它们也想融入这个朦胧般的世界里。
没一会儿,他俩抱得更紧了,就像连体婴儿,两颗头,一个身子。
何鲜花看着小龙忽然乐了,小龙问你笑什么?她说你的头发现在也开始讲究了,还分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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