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房罡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我怎么觉得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呢?你是不是走的太深了?”
“不得不如此而为啊!”我叹了一口气,跟房罡说:“抓紧实验你的功法吧,千万不要着眼于现在你有多牛逼,等到了那个时候,你我就是两只小蚂蚁,想活下来,必须让自己也成为掠食者,否则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房罡满眼疑惑。
“朝廷要变天,江湖先乱。”我淡淡的跟房罡说道。
留下房罡一个人疑惑,我转身出了别有洞天。
回到公司,叫来敛星澜,我没有跟他说任何事儿,但是这家伙却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诚惶诚恐的跟我说:“龙王恕罪,属下办事不利!”
“怎么回事儿?”我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敛星澜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属下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可是毕竟力所不及。童家的隐藏势力太深,属下就要挖不动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微微一笑,这家伙确实会明哲保身。童家的暗势力刚要抬头,他立刻准备抽身而退。
我要是信他的话,那真就是母猪上树了。
我轻声叫他的名字:“敛星澜……”
“在!”敛星澜的额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也知道,你这命就在我手里。”我微笑着跟他说:“我说你生,你就生,我说你死,也是眨眼之间的事儿!你想明哲保身,可惜现在很难。两边你都得罪的后果,你应该清楚吧?你背叛过童家,而且我这满满一桌子都是童家的眼线名单,你说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敛星澜浑身颤抖的说:“求龙王放过我吧,我再查下去真的难逃一死。”
“不查也是死。”我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连这点儿价值都没有了,那我还留你做什么?”
见敛星澜沉默不语,我继续说道:“你应该清楚你的主子是谁,有二小姐在,难不成小主还会倒下来吗?童家的势力在垂死反扑,老蓝柜连我都奈何不了,怎么去为难小主?童家的两个少爷我之所以留到现在不过是为了钓最后的那条大鱼……”
“恕我直言,”敛星澜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跟我说:“龙王,最后那条大鱼恐怕会让龙王身陷险境啊!”
“你要是真能替我着想,你就把这条大鱼给我查清楚。”我跟敛星澜说:“在那条大鱼出来之前,所有的阻碍只是我的进补食材罢了。”
“……是!”敛星澜最后还是勉强答应。
看着他退去时候的背影,我的目光渐冷。仙堂一事必须尽快解决,再拖下去,真会坏事儿了。
我拿起手机给王姣打了个电话,她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起,而且信号相当不好,我隐约听见电话那边的嘈杂声中有人在叫骂,不禁勃然大怒:“你在哪儿呢?为什么有人骂人?”
这还了得?这个公司越发的让我厌恶,居然猖狂到了这种程度,连小主都敢破口大骂了吗?
王姣没有告诉我她的位置,而是让我在办公室等她。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我的怒火憋在胸口发不出来,只好在屋子里面暴走。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姣一个人走进来。
我疑惑的问她:“阳老大和予柔姐呢?”
虽然我已经是魔天龙王,整个公司除了小主之外,我最大。但是因为私下里跟阳天罡和阴予柔关系太好,所以我们依然这么称呼。只有在人前,他们才毕恭毕敬的叫我一声“龙王”,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叫“小子”。
而阴予柔也会时不时的“教训”我。他们在我看来就是王姣的亲人,所以一点儿都不见外。
“他们在门口呢。”王姣答道。
我的神识扫过,果然阳天罡和阴予柔的力量波动出现在办公室附近。
“你干什么去了?”我皱着眉头问王姣:“不是说去考虑我计划的可行性去了吗?怎么我还在电话里面听见有人叫骂?谁不想活了?我拿他开刀,正好先来一个做做实验,看看我的还魂大军究竟威力如何!”
“是一个你绝对想象不到的人!”王姣一脸笑意,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纳闷儿的问她:“难不成是第五家的那几位?你让人骂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呢?”
“何必跟疯狗一般见识?”王姣笑着说:“还是一条又老又丑的母狗。”
王姣从来不会这么说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挖苦人,那就说明了一点,这个家伙一定是王姣忌恨之人。到底会是谁呢?王姣去见一个仇人?这是要干嘛?
见我脸色阴晴不定,王姣春风一笑的扫开我眉心的雾霾,说:“好了,别瞎想了。我只是确定一下坑我的人是不是周静而已。”
“果然是她?”我怒道:“她跟你到底什么仇怨?为什么这么紧追不舍?”
“她跟我的仇怨也是从我上位开始的。”王姣说:“童家背后的靠山就是她!”
“果不其然,我就说就凭童家那两兄弟的水平怎么跟第五家那几个老东西抗衡么!”我冷笑一声,道:“而且那童家老太太居然能以一己之力跟第五家分庭抗礼,说她背后没人我都不信。”
“所以我今天去见的人就是童家的这位老母狗。”王姣在笑,不过眼睛里面却满是杀意。
“她还没死?”我惊讶的问道:“不是说那老太太走火入魔命陨了吗?”
“对外的说辞你也信?”王姣玩味的反问道。
“那这么说,谣言也是假的喽?”我笑着跟王姣说:“都说那老太太的死跟你有关,看来这谣言也不攻自破了。”
“即便是跟我有关,他们没有证据,又能奈我何?”王姣冷笑道:“如果那么简单就让她死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活着,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