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是给东嘉次报仇啊。”那个人不服的辩解道:“让您这么一说,我好像小心眼儿在报仇似的。”
“那就别废话,燕侯还等着呢!”领头的说完,一扽马缰,扬长而去,拖着我的家伙回手一甩,将我摔进大门,低声骂了一句:“妈的,没想到你身子还挺硬实!这都不死?”
“这算个屁啊?”我冷笑道:“东嘉次是谁?我不记得伤过人!”
“操,不承认是不?”那人叫道:“刚才你没偷袭我兄弟?!”
“偷袭?”我不满道:“他妈的一直是你们在偷袭我好不好?你说的该不会是被我干掉的那个吧?”
“干掉?”那人嘲弄的说道:“你太自信了,能干掉我们的人还没出现!”
“什么?!”我惊道:“难道他没死?”
“死什么?”那人道:“不过是伤了点儿元气而已。”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已经把那家伙吸得干净,怎么会没死呢?
还没等我想明白,便被丢到了一处大殿之中,紧接着就听见一个声音尖着嗓子叫道:“燕侯驾到——”
我抬头一看,只觉得天旋地转,王姣从帷帐后款款走出,扫了我一眼,眉头皱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怪叫一声:“我是万俟水啊!”
“呵!”王姣转身坐在主位上,轻柔说道:“不说实话就往死里打!”
“等会儿!”我赶忙叫道:“我说的就是实话,你干啥不信?我就是化了个妆而已!”
“化妆?”王姣扫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没见过万俟水么?再怎么化妆,也断然不会是你这个样子!”
“大姐,别闹了成吗?我真是万俟水,我这是易容,找不到当初给我易容的那个家伙我自己变不回来呀!”我赶忙解释。
“大胆!敢对燕侯无礼?!”旁边的玄水卫立刻因为我对王姣的称呼而愤怒。
王姣伸出小手一拦,他们顿时哑火。
“还有这事?”王姣眼神闪烁的问道。
“我有病啊我骗你?”我在网里翻着白眼儿道。
“把他放出来!”王姣吩咐道:“去请黄白马!”
“是!”旁边的侍卫领命而去,我被一群人从大网里面倒了出来,此时的我已然是狼狈不堪,衣不蔽体。
“能不能给我换身衣服?”我跟王姣说道:“这个样子有点儿不雅。”
“一会儿黄白马看过你之后再说吧!”王姣垂着眼帘,跟我说道。
我耸了耸肩,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姣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面满是嫌恶:“你若是敢冒充万俟水,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等黄白马来了再说吧!”我懒得跟她解释。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
王姣将我易容的事儿跟他一说,他摸了摸两撇小胡子,说:“这我倒是有所耳闻,可以一试!”
“那好,你去辨别一下吧!”王姣面无表情的说道。
黄白马走到我身前绕了两圈儿,跟我说:“你站起来!”
“我干嘛要听你的?你干啥吃的?”我翻着白眼儿问道。
黄白马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兄弟,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惹谁别惹医!”
“你是大夫?”我冷哼道:“整形大夫啊?”
“我不是大夫,我是毒王!”黄白马道:“对医道略有见解而已,窥得皮毛,你也别介意。”
“毒王?我靠!你们什么意思?”我问王姣道:“为什么把他叫来?”
“毒王亦是医王,你是不是易容过,让黄白马检查一番便知。”王姣身旁的一个小姑娘冷冷的说:“你若是不敢让黄白马检查,那你就有问题。就是来追杀万俟水的,那只能是死路一条!”
“哎哟?”虽然小姑娘的话不中听,但是我高兴。原来他们误会我是来追杀我的!
这好说,就凭这一句话,顿时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立刻从地上站起来,笑嘻嘻的跟黄白马说:“来吧,随便检查!”
黄白马也没客气,在我身上左摸摸,右捏捏。
最后摇了摇头,跟王姣说:“他没有易容!”
“我草!”我用手一指黄白马:“你坑爹呢?!”
“他这是易骨!”黄白马说话大喘气道:“易骨改变了身形和嗓音,同时让他的面目扭曲成为了另一个人,不是简单的易容。这也是个大家!”
“操!吓老子一跳!”我小声嘀咕道。
“哦?”王姣眼睛一亮:“那他的本来面貌你能复原吗?”
黄白马看了看我,说道:“能,但是需要吃点儿苦头!”
“别说了,大兄弟,吃啥都行!”我跟黄白马道:“我早就等不及了!”
黄白马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姣也催促道:“你赶紧的吧!”
“喝——”
黄白马一声暴喝,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冲我诡异的笑了笑,眨眼间就给我来了个分筋错骨,接着又是一个双峰贯耳……我操,还有猴子偷桃?什么?是海底捞月?这不是一回事儿吗?!
黄白马所谓的吃点苦头敢情就是一顿暴揍,将我被囚禁住的筋骨全都松开,然后再进行复原。
这粗暴的解决方法我也是醉了。
一顿海扁之后,我鼻青脸肿的站在王姣面前,王姣疑惑的分辨了半天,最终表示:“都成猪头了,让我怎么看是不是万俟水?”
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立刻趴在王姣耳边说了几句,王姣点点头,那小姑娘笑意盈盈的取来一瓶药膏。
黄白马见了顿时不乐意:“靠,老子的焕颜玉露膏就这么给他用了?老子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