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答只是拍了拍铁笼子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屋,对歪头要是说了实话与五鬼同屋估计只会吓到了他。长生出了屋子就看到了美妇人正在幽怨的埋怨着靳安,长生借助着蒿草遁形慢慢的潜了过去。美妇人的言语十分的尖酸刻薄,而靳安只是一个劲的闷不吭声……
“你真的以为我跟着靳春生过日子就舒心了啊,若不是想你帮我炼成长生不老丹,我也不会对你的情深义重了啊!川儿可是你生的儿子啊,要是我把你强暴之事告诉了老爷。看你还能不能在靳家有立锥之地!”美妇人恶狠狠的说道。
靳安眉头紧锁道:“不是都告诉你了嘛,你的八字全阴要找个药引子难如登天。我故意的让辛月娘逃脱,不就是为了给你拖延时日找药引子吗?当年是你趁夜摸进我的阁楼啊,川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我怎么知道啊……”
“呸,你这话还是我勾引你不成了啊,好啊!咱们这就去找老爷,你把我带到林中大屋里让我夜夜陪着你也是我勾引的吗?靳安,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再不动手炼丹,就休怪我对你无情了!”美妇人恼羞成怒的喝道。
长生躲在远处听明白了,这一对狗男女原来是有着私情。难怪靳安一直不肯成亲,有着如此美眷夜夜笙歌果然是夫复何求啊!只可惜那靳家老爷还被蒙在鼓里,那靳川要是靳安的儿子岂不是日后也要去学那害人炼丹之术啊?
长生还在猜度,就听到了靳安叹道:“我……我就怕找到了药引子突然间炼丹会被老爷所疑心啊,放跑了辛月娘虽然是拖了几年的时间。可他还没死啊,你让我怎么安心给你炼丹啊?”
美妇人笑的花枝乱颤道:“咯咯咯……,你还以为老爷还是精通道行的人吗!这二十多年来我每日在他的茶水中下毒,他早就是个废人了。现在他能走上十步路就气喘如牛了,你非要等他死后才为我炼丹吗?”
靳安木讷道:“那你怎么不把他给毒死了啊?他一死靳家上下就没人敢管炼丹之事了啊,我也就能够放开手脚了啊。老爷的本事原不在我之下,若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就……”
美妇人不屑道:“哼,要他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啊,我今夜就能让他毒发而亡。可要是他死了你还在拖延时日,又叫我如何是好啊?我打又打不过你,府里上下的事务你又比我精通。我留着他就是怕你会有反复,你都让我等了那么久了啊!”
靳安怔愣道:“我这么多年中可并不是让你白等啊,你的药引子我现在已经有了眉目。只不过有些棘手难办才不得手啊,我实在是没办法把你的药引子带进府里啊。”
美妇人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已经是找到了给我炼丹的药引子了啊!为什么你却从未说起过啊?是不是想要我除去了老爷后,你再假情假意的诓骗我啊!”
靳安急道:“绝无此事!我只是前些日子才找到啊,前几日湖州府有人拦轿喊冤惊动了全城。我被老爷打发着出去打听消息,无意间看到了陈四爷家中怀抱的小公子头顶略显紫气。那可是天降的星宿啊,不管是谁的八字都能用此为药引啊!”
美妇人娥眉轻挑喝骂道:“要死啊,陈四爷如今在湖州府是个头面人物。他的孩子如何能弄到手啊?再者说了,就算是被你弄进府了陈四爷会不知道吗?以陈四也眼下在湖州府的名声,我们休想去动他分毫啊!”
靳安犹豫不决道:“除非是像老爷那种有身份的人被陈四爷害死了,那样官府才能查抄陈家啊。我们才会些机会把那孩子……”
“这……这……这个让我想想啊,老爷快要过大寿了。不如我让老爷发帖子请来陈四爷,以老爷的名头陈四爷不会不卖帐吧?只要陈四爷能来,我就有办法让他有嘴说不清!”美妇人咬了咬牙道。
这把长生给急坏了,陈四的儿子乃是冤死的白石松啊。白石松历经恶鬼林之苦才有了今时今日的文曲星下凡,没想到还没成人就被靳安惦记上了啊。白石松确实是天上的星宿,靳安是真的胆大包天了敢对星宿下毒手啊。此番歹毒心肠之人死后都不知道幽冥地府如何发落他了,绝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长生思定之后再想去听那美妇人之言语,哪知道身后的大屋子里幼童哭声炸响。长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退身回转跃上了屋顶。瞥目之下让长生是又惊又怒,整个厅堂乱成了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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