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病人的危险期过了,暂无性命之忧。
“好吧,小苏,孰伊莫等和秋色未褪,你们留下,其余人跟我走。”潇瀮一边下达指令,一边登上了房车。
其余人鱼贯而入,郎乐乐却被荒泽孤雁给拉到了自己的坐骑,灵兽麒麟背上坐着了。
车子起飞,麒麟紧随其后。
因为解决了大麻烦,鳄鱼王被封印进了郎乐乐的体内,潇瀮的心情大好,已方居然来了这么厉害的一位大人物。那十头小小的鳄鱼,又算什么呀,那千年灵异果还不是手到擒拿么?
房车内的潇瀮哼着歌曲。心情良好。
麒麟背上的郎乐乐,心情良好是良好。但隐约有忧郁覆盖其良好之上,不吐不快。
“孤雁大大,这玩意儿封在体内……”她摸着自己的额头,郁闷地问道:“它不会爆炸吧?”
咦,这人的脑袋是由什么样的脑细胞组成的呀,鳄鱼是生物,它又不是炸弹,她怎么想到爆炸的呢?
“不会。”荒泽孤雁知道此女少根弦。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没什么逻辑,所以,很简洁地回答道:“被封印了,像只可爱的小猫咪了。”
还可爱的小猫咪?
尝过了仙人球花刺痛苦的鳄鱼王,猛然打了一个寒颤,唉,自己的命运真悲惨呀,真可谓“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
善哉善哉无量天尊。
好吧。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就当可爱的小猫咪又何妨。
它依然慵懒地趴着,无声无息。云淡风轻。
只要是女生,都喜欢可爱的小猫咪(这是对动物而言),也喜欢当可爱的小猫咪(这是对感情而言)。
“还可爱的小猫咪?”郎乐乐摸着自己的额头,老大不乐意的撇着嘴,突然,像踩着了老鼠shi地尖叫:“这是啥?突出的东西是什么?”
原来,手摸处,有一弯突出的部位,像无缘无故长出来的长疙瘩。
荒泽孤雁回头扫了眼。波澜不惊地回答:“印记。”
“印记?”郎乐乐再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但在空中飞行,站立不稳。只得又坐下了,问道:“不会是鳄鱼的印记吧?那也太丑了。”
郎乐乐又悲哀的为自己抱打不平:“别人家的印记,也就是纹身什么的吧,不是花呀朵呀什么的美丽之物,就是月亮呀,星星呀什么的浪漫之物,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不是癞蛤蟆,就是鳄鱼王呢?”
怎么就没一样好看的,好听的,好玩的呢?拜托,好歹弄点正常一些的,总可以吧?
却没想到,荒泽孤雁如是回答:“答对了,加分。”
“加分你个头。”郎乐乐狠狠地敲了下校长大人的后脑勺。
叉腰挺胸,气愤地质问道:“看清楚了,我是女生哦,不是强盗,也不是土匪。”
吖,这印记与性别有关吗?
荒泽孤雁忍了,他摸了下后脑勺,回头斜了眼郎乐乐,淡淡地说道:“这印记也是标识,以后谁见着了,都不敢惹你了,只有你惹别人的份。”
啊?还有这功能?
转念一想,也对啊,谁要是见着了额头上纹着条鳄鱼,而且还是一个女的,谁还敢招惹她呀,那不是找抽么?
要知道,一般纹身之人,不是黑道上混的,就是准备混黑道。
总之,与黑道有关,黑道就是砍砍杀杀,横着走道的主儿,谁敢招她惹她,自找不痛快么?
大概横行霸道,欺行霸市,就是形容有纹身之人的吧?
郎乐乐却快哭了,撇着嘴,弱弱地抗议道:“可是后天,我要参加校花选秀了哦。”
“就凭你?”荒泽孤雁又斜瞟了一眼,说出一句,气得郎乐乐牙痒痒的话来:“有印记没印记都一样的结果。”
“你什么意思?”郎乐乐又叉着腰,鼓着眼睛,挺着胸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意思,没羞没臊地问道:“都是校花?”
“嗯,给校花提鞋。”荒泽孤雁忍住笑,尽量用平常语气回答:“还不配。”
“我打你……”郎乐乐说到做到,声到手到,一只绣花拳头扬起……
拳头正欲锤下去,就听到了前面房车里站着的众人,集体尖叫声:“啊?打起来了?”
郎乐乐心想,我还没打呢?怎么就打起来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