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一口气跑到了花园中心广场,坐在花坛边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气还没喘匀呢,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嬉皮笑脸地跟他搭讪:
“妹妹,这天还没亮呢,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被帅哥抛弃了?你跟哥哥走吧,哥哥保证不会让你受气,还让你好好享受,怎么样?”
华青抬头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这家伙的体态面相酷似那天在夜店里遭遇过的小剑。
华青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找夜店里的那种麻烦了,他开始思索对付眼前这个男人的办法。
思索间,那个人已经将手放在了华青的胸部,华青顺势将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地锁住他的肩胛骨,那家伙疼得在华青的怀里乱抖擞。
华青把声音放得很粗,瞪着眼冲他叫:“怪不得老子等了一夜也没有弄到一个漂亮妹妹呢,原来是你这小子在这儿捣乱,信不信老子一下子弄死你。”
那人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华青,颤颤巍巍地说:“你也是干这个的?”
“黑更半夜的,老子不干这个,难道是在这儿凉快呀!”华青粗声恶气地冲那家伙喊叫。
还真是像华青预料的那样,那家伙是个和小剑一样的怂包,三招两式,那家伙就害怕了。
那家伙嬉皮笑脸地看着华青,讨好地说:“哦,大哥你这是男扮女装啊,你这招高,实在是太高了。”
华青没好气地说:“谁他妈会像你这么蠢,贼眉鼠眼地就出来了,就你这熊样,别说打鸟了,恐怕老鸹也被你吓跑了。”
那家伙得意洋洋地笑着说:“大哥你还别不信,还真他妈有傻妞,前几天我就碰上了一个,收拾了一家伙,直接把她送洗脚城了。”
说着,这家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中华烟,抽出一支塞进华青的嘴里,又拿出打火机准备给他点燃。
华青恨得咬牙,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指下面骨节的部位,横向并拢在一起猛一用力,把心里的愤怒全都发泄在那家伙的手上。
那家伙疼得直哆嗦,手里的香烟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华青恶狠狠地瞪着那家伙,冲着他叫:“以后你不准再来了。”
那家伙痛苦地甩着手,呲着牙说:“大哥你放心,这个规矩我懂,这里以后就是大哥您的地盘。”
“别的地方你也不要去,这些天老警正逮的紧呢,说不定现在就有一位老警正男扮女装地瞅着你,你小子只要敢作案,立马就给你逮了。”
那家伙一脸迷茫地看着华青,突然撒丫子就跑。
那家伙走了之后,华青突然有了抽烟的**,他拿起地上的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点上,刚吸了一口,就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剧烈的咳嗽,把华青残存在肚子里的酒精全部捣腾了出来,随着一阵翻江倒海一般的恶心,华青开始不停地呕吐,胃里倒是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却弄了满眼的泪。
不停的干呕,把华青憋的面色紫红,呼吸急促,眼前直冒金星,模模糊糊中,他依稀觉得他曾经这么呕吐过,而且是那种大口大口的呕吐。
他终于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喝了一瓶半68度的泸州老窖,喝完之后他就昏迷了,后来他又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刚直起身子,就开始不停地呕吐。
呕吐出来的污物弄得他满身都是,他只好把外衣脱了,刚脱掉外衣,他又开始了呕吐,于是他又接着脱······
华青回想着醒来后自己的狼狈相,终于知道自己是因为身上的污物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的,直到把自己脱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