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这奴军独享的客栈里头,沐浴过后,全都准时的候在大厅内。
释中天此时穿戴好盔甲,便朝底下走去。掌柜的让伙计张罗一桌酒席,在释中天示意下,众人皆都入座。
酒席上,有嬴政几个奴将候选人,也有嬴政带过来的李如松兄弟,以及高长恭。还有释中天身旁跟随的一些年轻小将。
对于嬴政这一特殊权利,众人心照不宣,谁让嬴政之前所做的事都是对整个燕朝大有益处,又深得皇上器重,能有这样特别的照顾,自然也没什么过分之处。
多了李如松兄弟,其余人没什么想法,只是多了高长恭这号人物,那几个宫奴必然眼红。高长恭的身份可不一般,可从未离开皇帝身边。现如今皇上竟将旁边这么一号高手当了嬴政的保镖,这等宠幸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虽然从中很多人也可以理解出一些猫腻,关于皇上用意的猫腻,不过没办法,一国之君怎能让人乱猜疑,就算猜疑到不妥的,也没人敢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宫奴捞着他们绝对享用不来的好处。
释中天对于嬴政的名声回去京城之后也有所闻,不过释中天仍旧是个中庸的人,不会过多偏袒谁。更何况在沙场之上,可不是平日比武,下棋那样的。要面对的凶险都是难以预测。
现在这群宫奴不是要学会独挡一面,而是要懂得如何领导一支军队,如何掌控这么大的一个局面,故而释中天对于五个宫奴,永远都只有激励的话,而不会有过多的鼓励某个人。
面对嬴政有这样一个特殊待遇,反倒是让释中天心中有不适,因为奴将是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统领奴军,像嬴政如此的,释中天反倒是没多少好感,顶多就觉得嬴政会过分依赖身边的可用之人,反到会误了自己。
释中天此刻似乎在等着什么,迟迟没有让人进食的想法。
只见客栈外看过去,许久才凝着眉头冲掌柜喊道:“掌柜,不是让你去把吴将军?怎么迟迟不见人影?”
掌柜满头大汗的回道:“将军,刚已差人去叫了。不过如今还没过来,也不知吴将军是不是又急事在身!”
释中天一听,用力拍了下桌子:“混账!就算有急事还不向我禀报。这样拖拉,还有军纪可言?等等吴将军到了给我打上一百军棍!”
释中天看来是怒在心头,坐在释中天旁边的年轻将领,就是那天驾着马车,在京城里头和嬴政撞个正着的小将。他急忙说道:“将军息怒。吴将军一向稳重,今日也许真有急事才迟迟未到。等吴将军来了说明缘由,在做定夺。”
释中天凝着双目,点了下头。“现在急于攻占三据点。蓝军已经先行奴军北上了。要是奴军没有及时配合蓝军,一旦让北秦率先察觉此事,往后要攻占据点,必会遇到更大的麻烦。现在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更急的呢。”释中天怒色仍旧未减,看来释中天心中早已有担忧了。
蓝军几只军队已经先于奴军朝着各自据点北上,虽然取胜心切,但是释中天甚明几个蓝军的头领无非是想率先立功。毕竟现在攻占据点正是趁着北秦不备,谁的刀更快,谁就能分到更多的东西。
但释中天心中所想的,是几只军队同时出发,这样就可以断掉三个据点的相互联系,就算北秦有所察觉,即可派出更多兵马前来支援,却也无从下手。
但如果三个据点未能连成一片,北秦还可以借助其中一个据点,同燕朝军队周旋,到时想要真正收复这三个地方,便会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