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中天这下可再也忍不住,抓起一个大碗直接摔了出去,“这群王八崽子是干嘛的!自己军队不行就要硬生生的拉着我的儿郎去给他们卖命!不知我奴军每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猛将吗!跟着那群废材还不被人一锅端了!吴将军你怎么糊涂啦,把那十万军队给了蓝军啊!“
吴将军懊恼不已,赶紧跪地自责道:“将军啊!末将实在不知如何!毕竟兵符都拿出来了,末将也不能违抗军令~!更何况当时南部军说他们情况紧急,如果不及时派兵支援恐怕会沦陷,末将也是心急,便把十万军队派给了南部军队!”
众人一听,便也点点头,听吴将军这样么说来,确实也不能怪吴将军,只是那兵符怎会出现的那么蹊跷,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这点释中天当然早已看出,只是兵符之事事关之大,不宜现在拿出来问话,释中天反而拧紧眉头,继续问道:“十万军队,是奴军的哪支军?”
“对啊!这个才是关键啊!”宫奴们立马紧张起来,毕竟五个颜色的军队接下来就由他们暂时带领进行奴将考验,要是调遣出去的军队是自己的军队,那在这么紧要关头的考核时期,可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在所有人紧张的望着吴将军时,吴将军叹息道:“南部军惟独要借的便是红军!整整十万,都是红军的人!”
此话一出,满座皆都看向了嬴政。宫奴们皆是幸灾乐祸的,而释中天则是一脸复杂,不知该如何安慰这宫奴。
看着众人各带神色的看过来,嬴政刚刚有点走神的心,才缓了过来,有点滞后的蹦了起来,瞪大双眼,唾沫横飞的破口道:“我干他娘的!谁给他这勇气用老子的红军!”
从吴将军的话中可以感觉出此次借走奴军不仅仅是急需,还是有意可为,从大的来讲就是针对奴军,从小的方面来讲,就是给正处于奴将考核阶段的嬴政来个措手不及。
释中天明白此间固然包含着宫里头某些权贵的手段,故而直接差遣着吴将军带着几个宫奴去熟悉一下奴军的军营,并且开始让他们各自入驻自己所分属的奴军。
现今只有释中天,以及嬴政四人留在客厅之内对望着。
释中天思考许久,才开口道:“有否蹊跷本将军不管,那都是别人的一些手段。但是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其他人,本将军也不会多管。我更在乎的是我那些儿郎们,他们都是随同我一路征战的勇士,如果因为某些人却陷入了不利之地,就算太后答应了,本将军可不会答应。所以这十万奴军,我释中天命令你去大宁卫那边见他们全数召回!”
释中天说完,直接将自己黄金令牌,上面镌刻着一个大大的“将”字,扔给了嬴政。
嬴政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令牌,心中回味着释中天刚刚那一席话。猜出释中天知道里头一个大概,这南部军队必然与宫里头某个妃子,要嘛是皇后,要嘛是王贵妃有所关联。不然南部军队,嬴政哪有得罪过谁,要说有得罪的也只有东部军的望石穿一家了。
所以从兵符的出现,以及奴军在释中天一行往回赶的时间里被抽调走,还有惟独挑选红军这一连窜事情,显而易见其中的玄妙,释中天不想多说,嬴政自然也不想多问,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既然那些妃子们做的出,当然也会自己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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