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大概可以猜到这事其中存在的猫腻之处,但也不能明白的点破,所以嬴政转口道:“诏令所言极是!只是吴将军!为何不等我们奴将回来商讨,却独自定夺取走我奴军?这诏令可写的清楚,要与奴军将领协商才可借走奴军,你这分明是在欺诈众人,该当何罪!”
吴应能一听这话,反倒是很有底气的说道:“王贵妃拿这诏令给我时,说了,只要军事紧急便可私自调走奴军的人马?当日大宁卫援军到达,我南部军擅长水战,故而攻克不来大宁卫,战事紧急只能按照贵妃的指示直接抽调奴军。我吴应能何罪之有!?”
嬴政嘴角一抹微笑,眼露凶光,冷冷地说道:“何罪之有?王贵妃她只是个妃子?她有什么权力参政!这只是太后的诏令,可不是王贵妃的诏令。说你草包,你还不信!这么简单就被娘娘给糊弄了?要知道,你做的这事欺瞒众人,要是禀报到太后,和皇上那里,可是诛九族的啊!到时你也别说是王贵妃给你的指令,人家到了那时直接和你划分界限,没准还参你个诬告之罪。还何罪之有!你条条都是死罪!”
嬴政简简单单就把一件事给分析出来,也就吴应能这种草包才会被蒙在鼓里。吴应能一听,直接瘫软了下去,忽的急忙跪地朝着嬴政磕头道:“将军饶命啊!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才听信贵妃之言,将军千万别告到皇上那边,不然我吴家可要满门抄斩啦!”
底下的士兵,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杜将军和吴应能正在对话,忽然吴应能便跪地求饶,顿时奴军红军一头雾水,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对于嬴政心理面可是更加佩服了,要知道在明面上,吴应能的军衔比起嬴政可是要高上一级的,结果却在这时吴应能却像个窝囊废一样,跪倒在嬴政面前。
一旁的南部军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平日里以权欺人吴应能竟然也会有这样废物的时候,不仅仅是奴军,就连那些常人就受到吴应能欺压的南部军都直呼过瘾。
嬴政,心中明白个大概,这吴应能也许和王贵妃交情不浅,王贵妃也许就是当时助吴应能一臂之力的人,当初看中的就是吴应能的愚笨,故而更容易受自己控制。此次,从太后那边接过诏令,便也将吴应能糊弄一番,意图针对奴军红军,其实就是针对嬴政而来,为的就是让嬴政毫无力量去争取奴将一职,这样一来,她的慕容羽就更有机会与诸葛瑾争上一番。
哪知现今,却让嬴政一路千辛万苦的追踪而来,才得知诏令的详细情况,不然就连释中天那边也会被蒙在鼓里的。
嬴政本不想放过这吴应能,但是吴应能毕竟是南部军统领,现在又是战争的关键时刻,要是把这事捅了出去,反倒会搞得燕朝军队一团乱,故而嬴政冷声的对着吴应能说道:“暂且饶过你。不过咱们需要礼尚往来。你抓我底下的将领,我需得将你抓回去。要如何赎回你,需得你儿子到我军营里头坐上一坐,咱们才有后话可言。要是胆敢让你的南部军趁机偷袭,你的小命自然不保。!”
吴应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傻傻的眨了下眼,嬴政随口对着旁边的李玉齐说道:“还等什么,把他给我绑回去!”
这下吴应能才意识到,角色一下子对换,现在反而自己成了别人的阶下囚了,但是嬴政言语中自然透露自己不会将此事说出的意思,吴应能心里头也放心了不少,朝自己的儿子点点头说道:“让南部军放他们走吧!你等会便赶到杜将军的军营里头吧!”说完,吴应能很是抬举的接受李玉齐的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