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姓中年看罢一切,心生惧意地道:“你们与天兵为敌,又杀我辈,终难善了。若此时悔改放下屠刀,事后或许可饶你等不死。”
邢雨听罢仍旧面色不改,笑容不变地道:“天兵?你们算得那家天兵?充其量不过是一方鹰犬罢了。”
儒雅青年听罢面色一冷道:“李兄,何必与他们啰嗦,虽说我等现在势弱,但也未必杀不了他们。”
说罢便将手一抖,将一件似云似雾般地薄纱披在身前。
此举之后冲其说道:“李兄你去顶住那小子,只须盏茶时间,你我便可领功去了。”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仍向李月等人。
吴长恩不知那是何物,自然不会听之任之。在那小瓶飞至场中,便上去一脚将其踢了个粉碎,无数白色粉末撒了他们一身。
如此这般,李月等人见了反而均干懵懂起来。但随后那寒蚕的举动似乎是在为他们释惑。
那只劙雪寒蚕见了那些粉末,就如恶狼见到肥肉一般,不要命地冲他们猛扑而来。寒蚕每一次蠕动身躯,便向前窜出三五丈的距离。三窜两窜之下,就已来到三人身前,张开它那四半怪嘴,见人就咬,百足齐动,见人就抓。
吴长恩依旧始作俑者,第一个冲在前面阻挡,好为李月、吴信二人赢取发动咒语的时间。怎奈这只寒蚕好似疯了一般,对自己的攻击示弱不见,一个劲的冲这自己疯咬。几个照面后,吴信贴在自己身上的三枚替身符以有两枚化成飞灰。
李月见后,不得不放弃先前的打算,玉臂连舞发出几道火球前来协助。而吴信则全力催动仅剩的两枚赤火符来迎战那儒雅青年的金毛笔。
一时间他们三人忙做一团,却仍难以摆脱困境,相比之下,邢雨这边可就显得轻松许多。
就看他二人的飞剑在空中仅一个照面,那李姓中年的飞剑便被击退。
邢雨见之,心中真是百味具杂,对那识字夫子忽地有些爱恨难明起来。
邢雨之前,不曾与人以同种法宝对战,如今一见,那夫子所言非虚,这套职炎剑法在同类之中绝对算得上是翘楚。而每每想起夫子的为人,心中却寒意顿生,不单是传功藏私,就连收徒弟的目地与动机,都让人发指。就从三年修到开光,这个条件来看,邢雨基本确定,人零之体是无法达成的。而从后来看,以人做药这个主意,绝对不是突发奇想。邢雨对制药了解不深,但也多少知道一些。用人制药属于邪术的一种,是用人的躯体乃至灵魂,经过煅练从而制成丹药,服用后,效果堪比一般灵草制成的一些药物好得多,而用修仙者制成的丹药效果更甚。
邢雨越想,下手也是越狠,颇有泄愤之意。
李姓中年终于支撑不住地喊道:“穆公子快来助我。”
李姓中年只喊出了个穆公子后,就觉得身上一传来一阵剧痛,从此失去知觉。
原来邢雨发觉他要求救,便果断地发出那两枚飞镖法宝,如同杀死王姓中年那般如法炮制将其斩杀。
那位被称为穆公子的儒雅修士闻声看来时,只看到邢雨发动飞镖斩杀李姓中年那一幕,随即冷哼一声道:“哼。没用的东西,死了也好,省等到时我动手。看来这清剿任务的功劳就由我一个人来令吧。”
说完,再次扔出一个白色瓷瓶。使那劙雪寒蚕完全的进入了疯狂状态。
吴长恩在劙雪寒蚕的完全疯狂状态下,仅仅几个照面身上仅剩的最后一枚替身符便化成飞灰。
邢雨看后,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冷色,同时将飞剑及两柄飞镖发出。但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就看那飞剑虽说穿过了寒蚕的躯体,但再次飞起时,却有些摇摇欲坠之感。而那两枚飞镖则直接镶在了寒蚕的躯体之上。邢雨几次催动法力,却发现那飞镖法宝上的灵力根本就于自己失去了联系。这下竟使原本的优势一下转变为劣势。
那寒蚕遭到邢雨的攻击后,显得更加暴怒,之间它几个闪动,就以像邢雨扑来。
邢雨面色也显得更加阴沉。将飞剑再次化为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地洞穿了寒蚕的腹部。但这次过后,飞剑竟险些也如那两枚飞镖一般失去控制。
邢雨见后,急忙像李月等人跑去,同时嘴唇微动传音道:“大家聚在一起,我用法阵对法它。”
李月等人本就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彼此之间的距离都不算远,只有吴长恩稍微原些,但也在十丈之内。因此听到邢雨的传音后,李月并没有声张,而是更加沉稳在站在原地,回复调息起来。其他两人见李月如此,还以为邢雨与她说了什么秘法,一时间竟也显得镇定异常。
这些自然都逃不过那穆姓修士的双眼,不过在他看来,邢雨这般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因为劙雪寒蚕两次被他用秘法激发潜能,如今就算有开光中期修为的修士在这里,也不能将寒蚕如何,除非是寒蚕力尽而亡,不然谁都无法摆脱这寒蚕的疯狂进攻。也同样难那疯狂进攻下幸免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