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等五人冲到中央大帐外,见王双印正在那里慌乱成一团。上前道:“双印,你在此地作甚?”
王双印看清来人,道:“原来是邢雨前辈,我今天在此地值勤,外面何时喧哗?”
邢雨闻言怒道:“这么大的声音你没听到么?来强盗了。王鹏队长怎么还不出来御敌!”
王双印面露惊恐道:“什么!我这就去报告中队长!”
说完扭头在大帐上画出一幅奇怪的图案,而后冲里面喊道:“中队长不好了,有强敌来犯!”
邢雨这才知道,这中央大帐是与外界隔音的。心中暗道:“还真他会享受。”
“那伙不长眼的强盗敢来动我押宝佣兵团的主意?双印传我的命令,佣兵们布方形阵据守,保镖们采用游散方式伺机扰敌!”呼吸间,中央大帐之内便传出王鹏的怒骂之声,同时以最短的时间传达了攻守命令,可见此人应变之快。
王双印接到命令后转身而去,邢雨等人则是待在原地没动。
邢雨不动的原因是他对这大帐很干兴趣,以他的眼里,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一个包含了阵法的大帐。
而吴长恩等人不动,则是他们以邢雨为主,见到邢雨未动,他们也便站在一旁未动。
片刻中央大帐的帐帘呼啦一声,被人掀开,王鹏从中走出。他的身后紧跟着那位被唤作王福的老人。
王鹏刚一踏出大帐,便看到王双印从军中急忙跑来。“双印,都吩咐下去了么?”
王双印听到问话,上前行了一个军礼,道:“报告中队长,已经将您的命令传达给每一个小队。”说完恭敬地站立一旁,等待训话。
王鹏闻言,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侧目看到邢雨等人,微微一愣。向王双印厉声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保镖未经招唤不能靠近大帐三十丈之内么”
其实今天也就是邢雨,若是换成他人,王鹏早就喊话抓人了。
王双印闻言急道:“报告队长,是他们前来报信的。”
“什么”王鹏闻言心中一凛,道:“怎么会是他们?那些放出的侦查人员呢?”
“估计都死光了”邢雨在一旁看不下他如此不问是非开口训人的作风,出言道:“我们发现时敌人已经距离不过十丈的距离,若是我反应慢一些,估计也不会站在这听你训话了!”
王鹏听着邢雨的嘲讽,心中不快。刚要出言,便听人喊道。
“报.报告中队长,我军侦察队全军覆没。敌人疑是黑衣盟的人。他们已经组成三字阵,距离本帐不过三十丈距离!”
“什么!”王鹏闻言又是一惊,怒道:“一群饭桶!双印,个小队现在何处?”
王双印闻言忙道:“还在整队。”
“来不及了。”说罢,王鹏一跃而起,高喊道:“所有佣兵立刻向大帐靠拢,组成方形阵。所有保镖立刻袭扰敌阵!”
邢雨听得清楚,看的明白,自然不会再赖在那里不动。招呼一声,便带领吴长恩几人转身离去。
“邢小弟留步。”邢雨等人刚刚走出几步,便被人喊住。
邢雨回头看到一老者叫住自己,便道:“这位前辈叫我何事?”
“老夫带众佣兵谢过小友。”说完老者一躬到底,而后道:“小友救千百人于危难,那冲锋扰敌的差事自然便不用再去了。”
邢雨等人既不知道此人是谁,再者也不想亏欠他人什么,便道:“前辈美意,我等心领。还是等我辈冲锋归来多加些赏钱吧。”说罢将手一挥朗声道:“众位弟兄,随我来。”说罢三闪二绕,便消失在黑夜中。
王鹏在空中看的明白,纵身落下不满地道:“王福,你何必与他如此客气?”
王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我观此子,面相不俗,将来必成大器。你即便不能拉拢也不也不可与他交恶,可记得了!”
王鹏素来知道此老懂的相面观天之术,但非不说,每说必准。便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加入战团指挥起来。
“雨弟,我们怎么干!”吴长恩离开大帐不久,便出言问道。
邢雨急行在前,沉声道:“绕开自己人,背后袭扰。”
吴信一听,惊道:“雨弟你是说我们孤军作战?你这是在玩火!万一我们不敌,到时连个营救的都没有!”
邢雨有怎会不知吴信所言,反问道:“难道我们与他们混在一起,遇到难处他们便会出手相助?”
“这。”
这话却是难说,要说他是几人是押宝佣兵团的人,被敌人困住,或许佣兵们见了自己被困住会出手相助。不过他们的身份却是临时组成的保镖。他们这样的身份别说佣兵相助,就是同为保镖之人也未必会出手相助。
邢雨见他答不上来,又道:“再说我们几人功法有异,若是混在人群中用不了几下便会露底。到时就算过了这关,也难逃天下悠悠修士的追杀。你忘了千年前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