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月听到邢雨问自己要主意,面色不由便的诡异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罗啸天害怕你我联合,那么我们就演出戏给他看好了,你们装作被我制住,关在地牢里面此法就是有些难为主人你了。”
吴信一听立刻反驳道:“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不行,绝对不行。”他可是听到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就感到浑身都起了一层毛栗子,说什么也不同意,而是说出自己的办法,道:“雨弟,咱们还是没人贴上一张隐身符,溜之大吉算了。”说完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毕竟他的那几张符箓在最近可是连获战功,这让他更有了显摆的资本。
邢雨稍作犹豫,道:“吴信,你那符箓对高级修士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吴信一听,得意地道:“高级修士?难道他黑山月还算低级修士不成?我的隐身符就连他都看不破,还要多高的修士?”
“不!我是说结丹期的修士。”邢雨见他如此得意,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毕竟自己等人在修士底层混的久了,目光出现了停留,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吴信听后,立时蔫了,他自己连辟谷期都为达到,又怎敢妄谈金丹期修士的问题?
邢雨见他这番表情,立刻起身道:“山月动手吧,哦对了,你手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瞒过结丹期修士神识的东西,我有些东西还是不好示人的。”
黑山月自然知道邢雨口中的东西是什么,也不追问,直接取出玄月刀,道:“对方如果没有太高等级的修士,问题应该不大,你们可以将物品放在我那猿魔的口中,等他们走后我在让猿魔吐出来,也就是了。”说完一刀重重地砍在邢雨的身上黑羽佣兵团大营门前。
“黑山月,给我滚出来,别以为你可以独吞了那份灵宝!你若乖乖叫出来,我保证既往不咎。”罗啸天在哪里得意的喊叫着,似乎是想把沉积在心底多年的怨气一口气都喊出来。
“好久不见了罗道友,不过即使隔得再久,你的嘴巴依旧是那么臭不可闻啊。”
一声冰冷的话语响起,随后大营的营门发出一阵吱吱扭扭的响声,一分为二,从中走出一位身穿黑袍,面带黑色面具双眼有神的男子,正是黑山月。
“哼!”
罗啸天闻言,也不与他计较,冷哼一声便问道:“灵宝呢?交出来,我等饶你不死!”
黑山月听后丝毫不惧,对他也不做回答,反而冲着对方场中修为最高的一位看起来十分儒雅,手持折扇的修士道:“在下黑山月,这位道友看起来十分陌生,敢问怎么称呼啊?”
儒雅男子见他不去理会本地地主,反而和自己拉起关系,不由一笑十分绅士地晃了晃折扇道:“久仰久仰,在下天泰洪家洪仲魁。”
黑山月闻言一惊,道:“可是号称全挂洪,的天泰洪家?”
洪仲魁闻言笑道:“不敢不敢,全挂不过是各位道友取笑罢了。挂者之中天挂损与太古洪荒之乱,地挂失于千年之乱,今世只存人挂罢了,在下又何敢自称什么全挂?”
黑山月听他说完,已经完全被洪仲魁的心胸气度折服,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若是换成旁人,怕是不妨厥词,也要厚颜接受那全挂的美名了。对其极为恭敬地拱了拱手,而后目光就落在一位粗野大汉的身上,此人修为虽说稍弱,但从其身上发出的气势,觉不是那洪仲魁能比的,一看就知道是位常年征战的主,道:“不知这位道友”
粗野大汉见黑山月问向自己,未等他说完,便道:“在下结奴王昕。”
黑山月闻言面色再次一变,连忙施礼,道:“可是千年之乱时三破萨满五攻大晋的王家?”
在场修士大多是后起之秀,对于前朝往事,已是知之甚少,或者说那些事根本就不值得他们这些享受太平的人去关心,他们只关心着自己如何过得更好,如果得到宝物,如何提升修为罢了。如今听到什么三破五攻的话题,都不由好奇地问了起来,其中自然也有只效之人,为众人一番解说之后,大家才知道当年萨满国趁着天南中部诸国并未出现分神期之上的大修士,便数次使用阴谋,打算将中部诸国纳入他们的版图,大晋国则是以种种缘由先后数次越过国境发兵攻击。而王家则是三次挫败萨满阴谋,并设毒计杀先后掉了敌方一位分神期大修士,四位元婴期修士,结丹期、辟谷期等修士则是难以计数五攻晋国,则是率领部众先后五次对晋国官兵发动反击,每一次都打到晋国国内,但由于补给不足等诸多原因,并未将战果扩大。
然而王家家主王天雷,却在一次征讨中不幸重伤不治,最后在回程时死于夷山中的夷玦岭,此地后被结奴皇室以天雷之名,将整条山脉改成天雷山。
后来佣兵工会成立,结奴王家在其中又接了几次国战,在当时也算是盛名一时。传闻当时晋国与萨满国一得知对手是结奴王家,都是纷纷避战。那是的王家家主王守义因为骁勇如狮似虎,而被尊称为六国第一雄狮当时的结奴王家,可算得上是风光到无人能比的地步,说其是天南中部第一家族也不为过。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会渐渐发生了变质,而王守义是个武夫出身,自然看不惯那个,反倒成了最初的一批受害者。渐渐地王家不是接到等级不符的任务,就是接到假任务,最后王家也就在结奴国消失了。而最可笑,最可悲的竟然是那座天雷山,当地生产一种名叫什么夷玦草的植物,是一味颇为名贵的草药,说是练成的丹药对结丹期的修士都是大补之物,当地的土人为了宣扬此地成产此物,就将山名改了回去不过最后似乎是那夷玦草都无颜见人,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最后只留下那荒山荒岭工会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荒唐,竭力四处掩盖,最后竟将一个名震一时的王家全部掩盖掉众修士听到这样的故事,一时间几千修士全部止住呼声,一时间谁也不顾那什么灵宝,全部为其默哀起来,同时他们也深深地记住了什么是狡兔死,走狗烹。
黑山月也是转过身,摘掉面具默哀片刻后回身单膝跪地,道:“在下不知是护国公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王昕闻言急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声音有些沙哑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
黑山月闻言正色道:“确实是过去的事,但更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我等不敢忘,也不能忘。当时若没有王家,恐怕这天南六国不知那个也要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王家不但是结奴的护国公,也是整个天南六国的护国公,请受我一拜。”说罢也不顾王昕的阻拦,硬是单膝着地,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被他拉起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