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见后连忙爱怜地伸出手,将那滴泪水拭去,道:“水心不必担忧,想我年方二十就有如此成就,只要在给我百余年时间,我不敢说那分神之境,但相比结丹成婴也是不难。”
邢雨本来不是爱说大话之人,但如今见到自己心仪之人如此伤心,也不由地信口胡说起来,百年结丹他到不愁,可若说是百年成婴,他自己还是没有十成把握的。
而独自将心中往事紧锁许久的邢雨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地说起来没完,当然这其中不乏对未来的展望。
洛水心见后,则是展颜一笑,在四处摸索一番,终于照到那块属于他的蓝色藏玉,巧手一番,一件白色长袍就出现在她的手上,随后身形一转,犹如跳舞一般,那玲珑玉体之上就被一件‘白纱’包裹在了其中。
邢雨见后眼中虽有不舍,却也并无阻拦之意,而是一边语气交谈,一边拾起自己的衣服。
“这还能穿了吗?”看着大窟窿小眼的衣服,邢雨不由自语一声,手掌一翻,一件淡青色长袍便以浮现在了手中。
“雨哥,我这么称呼你好么?”洛水心在听了邢雨的解释之后,心情慢慢好转的同时,也开始接受他了,毕竟邢雨在她的心中还是有相当分量的地位,虽然他们相处不久,而且难免有种之嫌,但感情这东西又有几人能说得准呢?二人相处十来年,不及二人相视一笑的情感恐怕不在少数吧!
邢雨穿戴已毕,道:“当然,我以后就称呼你水心好么?”
洛水心嗔怪地白了邢雨一眼,道:“只有你我的时候可以,若是在外人面前,你还是的叫我洛潺中的,我可不想让我的身份传的沸沸扬扬的,团中的,太多!”
“他们敢!”邢雨闻言剑眉到竖地道:“他们那个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打你的注意,我一定会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嘻嘻”洛水心闻言不由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调笑地道:“雨哥说话可要算数啊,那个萧天正对我可是贼心不死啊!”
“萧天正?”邢雨闻言脸色立刻变的不怎么好看起来,这家伙被简钟戈和付斌二人吹得神乎其神,但自从邢雨在冰枭族的监牢中见过他只后,对其好感顿时暴跌,在加上此人后期也并无什么出奇的表现,而邢雨对此人也费了不少的心思,所以现在谁若是在他面前提起此人如何如何,他都有种冲上去掐死此人的冲动。
“咯咯”洛水心见此仍旧调笑道:“就是此人,怎么了?他难道不也成了你的手下之一吗?对了心儿还没恭喜雨哥平添一大助力呢。”
邢雨看着那半调笑半认真的洛水心,爱惜地上前用手刮了一下她那精美的鼻子,道:“还是别提那个废材了,简直是白白浪费了我的心思。”
“哦?”洛水心见邢雨突然对此人的看法发生了转变,不由问道:“难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说为我听听好吗?”
“唉,有什么好说的,也怪我有眼无珠,听些传言就认为此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邢雨听后叹了口气,缓缓地吐出了自己心中的委屈,并未将自己与萧天正在那冰枭族监牢中的经历简短说了一下,只不过他仍旧处于本能地将神仙种子的事情一略而过,并未细说此事。
“雨哥,那要是换做你,你会如何?”洛水心听后则是善劝起来,道:“或许是心儿多情,难道心儿有难,不能与雨哥你相伴一生,雨哥你难道就真的不会想尽一切办法吗?”
“这”邢雨无言作答,只好选择了沉默,是啊,眼前的这个女子若是有难,自己又会如何呢?费尽心机找到的救命稻草,自己会轻意放弃吗?
不论邢雨在怎么聪明如斯,但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感受不到的也是同样无法在去感受到,如今他失去家人已经十余个春秋,对家人的那份关爱自然少了许多,此时听到洛水心的提醒,他才渐渐地感受到萧天正那种行为,并不能代表他是愚蠢,反而这正说明此人对一个‘情’字看的是多么的重。
“雨哥,不如我跟你说说我的家乡如何?”洛水心见到邢雨若有所思的表情,善解人意地选择了将思考的权利留下,毕竟萧天正此人至多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并非是一个惊世绝艳的天才,这对邢雨将来所需的势力来说,并非是必不可少,最多能算作是邢雨迎去自己的一点点资本而已,然而这点微薄的资本,显然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