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友,莫要贪图那些不该贪图的东西,不然真的会想邢小子说的那样,最终什么都得不到的同时,还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啊!”谢元华迈动的步伐虽然不大,但其身影,则是在其每跨出一步之后,便出现在丈许远处,显然此人是动用了某种神通了。
左牵黄见后,瞳孔略微一缩,同时面孔之上也是露出毫不掩饰的羡慕之色,道:“真羡慕你们这些元婴级别的修士啊,就连走路也使用瞬移之术吗?”说完之后,此老的目光这才从此人的身上移开,缓缓地再次落向前方一步一挪的修士身上,不舍地道:“你的话,我也知道,可你看看这些修士吧,他们加在一起,那可是一只不下于丙级佣兵团的队伍了!”
“哈哈相信左道友凝结元婴,也不过就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又何须羡慕旁人呢?”谢元华闻言,先是客气地说了一句,随后也是看向前方,道:“岂止是是丙级啊!想我谢家兵团,同样是丙级存在,但与这支队伍相比起来,只怕也是有所不如的。”
“道友既然知道那何不”左牵黄闻言,顿时那可沉寂的心思又有些活络起来,出声问道。
“呵呵”谢元华闻言,则是轻笑一声,道:“对了,邢雨那小子呢?他去那了?此地怎么由你来主持?”
“哎。”左牵黄闻言,郁闷地叹了口气,道:“那小子也不知道该说她是吉星高照,还是该说他霉运当头了!在这个时候,竟然愣愣地发起呆来,那不,就在那呢!”说着,此老用手指一直身后那正在发呆的邢雨。
“哦又有所悟!?”谢元华闻言,终于露出一丝惊异之色,道:“按理来说邢雨刚刚凝结金丹,是不可能再有所感悟的啊!”
“谁说不是!”左牵黄闻言,也是如此说道:“不过在这个时候去感悟,可真不算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啊!”
然而那谢元华听闻之后,则是目光炯炯地看向邢雨,半天都没在说处一句话来。这样一来,反倒将那左牵黄,冷在了那里,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尴尬起来。
“报”
然而就在此时,左牵黄的脑中却是传来一声来自远方的传音之声。
“不好,难道前方出什么事了?”左牵黄在听到那声音有些气喘吁吁,显得十分的急促,便面色一变,失声说了出来。
“出事?”谢元华闻言,这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道:“应该不至于吧,我已经用神识将此地彻底地扫过一番,并未发现此地有什么妖兽之类的存在啊。”
“报!”此人话音刚落,便见一名黑衣修士火急火燎地跑到近前,道:“报大长老,前方出现异样,王王大长老正在那骂街的,您您快跟盟主去看看吧!”
“别急,什么事,慢慢说。”左牵黄见状,先是让他名修士休息了一下,随后这才问道:“前方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那名黑衣修士闻言,面露难色地道:“这个小的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前方的道路似乎是无穷无尽一般。”
“哦?”谢元华闻言,也是有些吃惊地问道:“你别急,慢慢说,怎么个无穷无尽?”
“是这样的。”那黑衣修士在说了几句之后,似乎是有些休息过来,道:“初时我们看那前方的古塚不过区区三五里的样子,但在王大长老的催促之下,我们急行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可那古塚竟然越走越远,现在看去,已经犹如在数十丈之外了。”说到这里,那黑衣修士又小声嘀咕道:“该该不会是那古塚年深日久,成精了吧”
“胡说!”谢元华闻言,顿时厉声怒斥道:“只不过是一座建成区区千年的古墓,又怎会成精!今次也就算了,如果以后谁在敢说这种扰乱军心的话语,犹如此刀!”
话声落下,那名黑衣修士就顿时就觉得身子一颤,同时‘铛’地一声脆响,便从其耳畔处响起。
修士低头一看,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就看他悬挂在腰间的那柄法刀不知在何时,竟然已经分为二节!
“哈哈。”左牵黄见到那平日里从不生气的谢元华竟然在此时被那一句话气的如此愤怒,不由地发出一笑,道:“谢老,何必跟个晚辈一般见识?走,你我二个老家伙,一同去看看。说实话,我还真对那成了精的古墓,有些格外的感兴趣!”
“不行!”谢元华闻言,面色一正,出言反驳道:“你我皆从此队离开,邢雨那小子又暂时无法管理,那岂不是要出乱子?”
“无妨。”
然而此人话音刚落,在其身后便响起一声熟悉非常的声音。
“邢雨?你醒了”左牵黄闻言,有些吃惊地出声问道。
“醒了,呵呵,睡了一小觉。”邢雨闻言,笑着回答道。
“哦?”谢元华闻言,面色忽闪几下,道:“敢问盟主睡得可舒服?”
“还行吧。”邢雨闻言,含糊答了一句,便不再理睬对面二老,而是目不转睛地定向那条笔直的山路。
就见那山路犹如刀削斧劈一般,简直是直到让人无法挑剔的地步。
“好!好!好!”
然而邢雨在凝望片刻之后,反却一连吐出三个好字,这让左牵黄与那谢元华二人顿时一头雾水,还以为他此时仍在梦中,没有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