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怪怒提到父亲,心芳脸上一惊,这才缓缓转过头来,乏力地问道:“你……见到我父亲了吗?”
怪怒竟是脸上一喜,兴奋道:“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心芳见不得怪怒高兴的样子,便什么也不说,又把头缓缓转回去了。
怪怒一见心芳公主还是不想见他,兴奋的心情又失落下来,道:“你还在恨我持续对你使用**散吗?”
心芳公主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仍是没有说话。
这样的无声冷落,简直比大声责骂怪怒还要让他痛苦,怪怒眼角竟已是湿润起来,含泪道:“我对你仅是使用了轻量的**散,只不过让你暂时失去了自由行动的力量,我这样做是为了不想让你擅自离开而已,从我带你回来至今,你就只对我说过刚才一句话,还是因为我提到了你爹。你这样对我,简直比拿刀捅我心口还要让我痛苦!”
心芳公主似乎已是对怪怒铁了心,怪怒如此流泪哭诉,心芳公主仍是没有半句话语。
怪怒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流下,他心中似乎已是悲痛到极点,哀求道:“你哪怕骂我几句也好啊!不要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心芳公主仍是没有说话。
怪怒到最后也无言以对了,他觉得心芳公主对他已经是恨到了极点,早知如此,他宁愿不要带心芳公主回来,也不要她这么恨自己!
怪怒擦干脸上的泪水,如同心死了一般,用一种僵硬的语气说道:“你父亲来过了,现在已经回去了,我们狼人部落与你们豹人部落之间可能将会发生一场战争。”怪怒僵硬简短地说完这几句话,似乎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木讷地扫视了一下简陋的周围,然后面无表情地向帐篷门口走去,就这样出去了。
大概过了一段时间,心芳公主觉得怪怒已经走远了,她便翻过身来,本想坐起来,不过她的身体中了微量的**散,全身软弱无力,犹如饿到极点的人一般,一举一动都能让她感到异常吃力。她要坐起身来,更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床上竖起身子,平时系在身体两侧的轻巧灵便的两串铃铛,这时随着她的身体一动,微微叮当一响,在心芳公主看来,却是犹如两串极为笨重的秤砣一般让人吃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