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的意思是?”展昭似乎听出了雅典娜话中有话了。
“朋友的妹妹嫁给朋友,不外乎两个条件,一是自己的妹妹长得太一般了,放到自己的朋友名下,事后就算老公会嫌弃也会是有一个度,碍于朋友的面子,你多少会忍让一点儿。还有就是朋友的妹妹可以是一个好漂亮的女孩子,那她的哥哥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可见这个朋友又是非同一般,最起码要人品出众。不然两个男人之间知根知底,你人品不好这变得了鬼吗?
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哥哥?就算两个男人都是贼,哥哥也会想到这只是一种合作,其行为还会不想到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吗?非也。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和朋友干一些不光彩的事,那还会把自己的妹妹也拿出来往粪坑里扔?
这样的事情当然可以有,那叫浑蛋一家亲,那叫粪坑里的蛆虫,你臭我也臭,一个臭来就一个臭去。”雅典娜发现自己把话说长了,如果不停下来让展昭也说说话,他会打瞌睡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人品不怎么样,所以我朋友的妹妹也不怎么漂亮?”展昭说。
“正好相反,我从你的人品中看出你在东方帝国的老婆漂亮的程度。号称侠客之身,朋友的妹妹不是漂亮得出众了,他拿不出手,你就是想要他也会在中间阻拦,不为别的,只为有损自己的形像。”雅典娜说。
“你说得是那些君子之交,可一般人就不会想到那么多了,撂出去就是,还管什么形像不形像的。”展昭说。
雅典娜一不小心掸了一下脚,这马以为是在催它,就陡然加力让自己的两只前脚猛然向上一提,冷不防让两个马背上的货同时落马……
这正如一发炮弹打进了航空母舰的烟囱,雅典娜和展昭的一天之中的第三进宫开始了。
世界上的鬼事里怕就怕偶然性,事后雅典娜才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内心的一个阴谋,为什么要把展昭坐到自己的背后,难道当时是忽视了这一着:把男人坐到女人的背后,这在马背上一摇一晃地,这男人还不比在喝春x药强一万倍?
“谋x杀!”雅典娜后悔得想哭,真爱何须伤了男人的神。
展昭完成了任务就真正的瘫软了,正如妇女们常扎堆扯谈自己男人在这鬼事里上这样不是哪样不是,说得最多的是:我的那只河捞,一开始就一身的劲,等完成任务之后就成了一只死蛇里。如果巧合在这其中有一个没有进过门的妹子家里在里面,她就会问着说:成了死蛇里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就是形容到底了,再没有任何名词能解释得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都只是以哈哈大笑来做处理。因为你要理解死蛇里一词,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你得看过被打死的蛇是什么样子?就这还远远不够,当你在路上把蛇打死之后,你还得用手中的棍子把这蛇挑起来放到不被人踩到的地方。这是因为早些年农民是不穿鞋的,如果脚踩到这蛇的牙齿上,还会把人毒死。
用一根棍子把打死在路上的蛇挑走可不是一件易事儿,你只要稍有不平衡,蛇就会往一边溜,可见它软到了什么程度?
其二就不好说了,那只有妇女们知道,这形容词就是出自她们的口。
这是文明礼貌哦,在看了这书之后可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说像死蛇里一样,这是男人天大的自尊心,一伤即死。闹着玩也不行,这不是幽默。
请不要请君入瓮!
这一回轮到神仙也没辙了,雅典娜在哭。真的,你再有本事,你还能用手抱走一个一百来斤的果冻走,此时的展昭人家真的软成了果冻了,你就哭吧,我可爱的女神!
“你为什么哭了,我可爱的女神?”展昭说。
你展昭当然不清楚,这正所谓当事者迷。虽然还谈不上大势已去,但伤了元气这雅典娜会不清楚吗?非也。何为女神?
“今天让你进三次宫,真对不起!……”雅典娜说完就又抱住展昭哭将起来,没有大声哭泣,只在微微地小有抽搐着,而泪水却成了断线的珠子,啪啪啪地打落在展昭的心上。
“你放心吧,我的宝贝儿,我坐一会儿就好了,这日头不还有一丈来高吗。”虽然展昭是在眯着眼睛说瞎话,事实上太阳已经站在西边的山顶上在挥手说再见。
这瞎话当然可以说,因为雅典娜正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胸怀,你就是说还在中午她也不会抬头来看了,她只是听着心里舒服,只是静心地悲痛着自己幸福的悲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