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宫分为四大分支,分别以方位来划分,是东南西北四个区域,每一个区域内又有五宫,在家加上天元宫总坛,这是基本划分。
这位司徒旭就是北五宫的宫主。
平时他很少过问这些琐事,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即将开始,前来天元宫的势力众多,难免会发生一些意外,所以司徒旭才出关。
没想到出关第一天,就接到了天枫园的消息,说有人大闹天枫园,要拆了天枫园。
司徒旭深知玉面郎君的人品,极有可能是玉面郎君又看上了哪个门派的女弟子。
对于这样的事,司徒旭也有些无奈,明知道玉面郎君品性,却也无可奈何,他这个宫主也只能是训斥一番,却不好降罪于玉面郎君。
这点还要从玉面郎君的父母说起。
二人均为天元宫开疆拓土战死,天元宫宫主体恤玉面郎君,就将他安排在北五宫,专门划分天枫园为玉面郎君洞府。
玉面郎君平时的所作所为也被天元宫上下知晓,宫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做的太过分,基本上就当做没看见。
这样一来,玉面郎君愈发过分。
不过玉面郎君也有个手段,不管是用了什么方法,只要那些女弟子跟随了他之后,都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除此之外,玉面郎君没有别的不良嗜好。
司徒旭原本不想管这件事,既然是玉面郎君惹出来的事端,就让他自己解决好了。
但听到弟子禀报,说有蛮荒修士参与其中,司徒旭深感这件事不简单,他虽然还不知道龙水瑶带着小八匪几人来到天元宫,不过天元宫的****,出现蛮荒修士,这本身就说明事情不简单。
这才起身来到天枫园。
恰好听到邪匪和姜野一唱一和在羞辱天元宫,这让司徒旭这个分支宫主如何能够容忍。
邪匪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司徒旭已经恼怒,“小辈!你再说一遍!”
邪匪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天元宫的人都这么凶吗,早知道这样,咱们多带点人来啊,没想到天元宫这些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要杀人灭口!”
“你说什么!哪个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们几个小辈就永远留在天元宫吧!”司徒旭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犯合计,莫非真的是玉面郎君又做了什么?
寒至嘴一撇,“还能有谁,自然是你们这个玉面郎君了!他强行收徒,我们的人不答应就被他强行劫持,咱们几个过来要人,他还敢否认,我倒要请教司徒宫主,作为天元宫下属势力,我们洞虚派历来都是按照规矩上交神石,难道换来的就是这样后果!”
“如果今天玉面郎君胆敢不交人!我就当着所有前来参加****势力的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让所有势力都看清天元宫是什么面目!”寒至也发了狠,大不了彻底翻脸。
司徒旭强行压制怒火,向玉面郎君问道:“他说的可是实话!”
玉面郎君大呼冤枉,“师叔,别听这个小辈胡言乱语,我玉面郎君是什么为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司徒旭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声,就是因为清楚你玉面郎君是什么为人,才不敢坚定呢。
“你这个小修士,可知道信口污蔑天元宫,该是什么罪!”司徒旭喝道。
寒至冷笑道:“司徒宫主,你这是不敢面对事实,我兄弟侯飞亲眼所见,当时上前理论还被玉面郎君打了一巴掌,难道我会无事生非吗,请问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侯飞上前一步,丝毫不畏惧司徒旭的威压,“没错,当时我们几人正在观看风景,这个玉面郎君突然出现,说房宣卿资质过人,要收下她作为弟子,房宣卿不答应,玉面郎君就带人把房宣卿和另外几个洞虚派弟子带走,幸好我见机行事跑得快,不然连报信的人都没了。”
“可有这样的事情!”司徒旭又看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脸上没有任何慌乱表情,“师叔,你别听这几个混账东西胡言乱语,我这些天从未离开洞府,更没见过什么洞虚派弟子,他们这是诬陷我。”
“是不是诬陷,进去看看就知道,你一直阻止我们进入查看,肯定是心里有鬼。”侯飞算是豁出去了,事情到了这样程度,不管说什么,一定要见到房宣卿。
“没错,既然你不承认,咱们进入你的洞府查看一下,不就清楚了吗。”邪匪说道。
“住口!还没问你们几个蛮荒修士什么来历,这是天元宫,也有你们蛮荒修士说话的余地!”司徒旭大为不悦。
“我?蛮荒邪匪,这个是狂匪,那个是野人姜野,她是我们老大灭世,另一个身份是青云城城主,蛮王家的小公主龙水瑶。”邪匪笑眯眯的看着司徒旭,“我们几个和洞虚派关系不错,准确的说和寒至亲如兄弟。被玉面郎君劫持的房宣卿是寒至的红颜知己。请问司徒宫主,我们几个有资格过问这件事吗!”
如果对面站着的是天元宫宫主,邪匪还会尊敬一些,但天元宫下属北五宫的宫主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嘶!”在场的天元宫众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