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哗!竟然胆敢辱骂师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个女弟子飞身从洞府里面出来,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指向寒至。
“滚!没时间和你废话,让玉面郎君那个老狗滚出来!”寒至脸色铁青,尽量压制杀人的冲动。
“你敢辱骂我师父!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天元宫的规矩!”这个女弟子提剑直扑寒至。
“找死!”寒至抬手就是一掌,拨开长剑,打在这个女弟子肩头。
“啊!”女弟子一声惨叫,肩头骨骼被寒至一巴掌拍碎,宝剑裆的一声落在地上。
哪里还敢再和寒至对阵,抬起另一只手抱住这条受伤手臂迅速退回洞府。
侯飞心说要遭,寒至太冲动了,这是前来要人,还没有翻脸就先出手伤人,今天的事情怕是无法善了。
就听见洞府内有人高声说道:“什么人在老夫洞府大闹!成何体统!”
“师父,你要给弟子做主,那个小贼打伤了我,我这条胳膊恐怕是废了。”受伤的女弟子哭诉道。
“可恶!居然敢打伤我的弟子!老夫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人影一晃,玉面郎君出现在洞府外。
“哪个小辈打伤了老夫弟子,给我站出来!”玉面郎君目光在几人脸上巡视一周,看到了侯飞,明白这几人肯定是洞虚派的人。
当目光落在龙水瑶身上,再也无法移开了。
这个女子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不是自己那些女弟子能够相提并论,如果将她收为弟子,该是多美妙的一桩好事。
玉面郎君顿时浮想翩翩,忘记了先观察一下龙水瑶的修为。
“师父,就是那个小贼打伤了弟子。师父,师父!”那个受伤的女弟子和几个同门姐妹一起出来,向师父玉面郎君哭诉,却发现师父的目光根本就不在寒至身上,而是在那个身材略显高大的蛮荒女子身上,心中更是一阵气恼。
玉面郎君这才反应过来,转向寒至道:“是你行凶打伤了我的弟子!”
寒至也在观察玉面郎君,不得不说这个老东西的确有些本钱,就这张脸和那种独特气质,就能让很多女子投怀送抱。
听到玉面郎君大喝,寒至冷声问道:“你就是老狗玉面郎君!”
“大胆!哪里来的小辈!出口伤人,不想活了吗!”玉面郎君身后一个女弟子想要在师父面前表现一番,不待玉面郎君说话,提着宝剑就冲向寒至。
“滚回去!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余地吗!”邪匪可是一点都不客气,抬手就是一道劲风。
邪匪的强大攻击力岂是这个女弟子能够承受的,手掌还没有沾到这个弟子的身体,劲风就将这个出风头的弟子拍飞。
这一下让玉面郎君顿时清醒,这几人来者不善啊。
他看出来寒至不过是固本期修为,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真正强者是这几个蛮荒修士。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大闹我的洞府!当我天元宫是好欺负的吗!”玉面郎君大声质问。
“老狗,少说废话,赶快放人,不然今天和你没完!”寒至担心房宣卿的安全,心里有些乱。
“放人?把话说清楚!你们几个狂妄小辈,跑到老夫洞府莫名其妙大闹一通,还要老夫放人?老夫倒是要问问你们,要我放了谁?”玉面郎君老脸阴沉。
“少说废话,放了你今天劫持的几个洞虚派弟子!”寒至恼怒,有侯飞这个人证,玉面郎君居然还想抵赖。
“洞虚派弟子?你说的哪门子胡话!老夫多日都未曾离开洞府,哪里见过什么洞虚派弟子!更没有听过这个所谓的洞虚派!”玉面郎君坚决不承认。
“裆!”姜野的巨大骷髅狠狠戳在地上,“老家伙,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咱们冲进去是吧。”
“你们敢!”玉面郎君身后的弟子一字排开,守护在洞府门口。
“心虚了是吧,人就在洞府里面!”邪匪上前一步。
“我看哪个敢乱来!”玉面郎君也不是好惹的,随手抽出一把量天尺,“想要闯老夫的洞府,先问问这把量天尺同不同意!”
“玉面郎君,你要不是心虚,为何不敢让我们进去看看!”寒至一口咬定房宣卿几人就在里面。
“小辈,这是老夫修炼的洞府,岂能容得一群小崽子乱闯!如果这是你那个什么洞虚派重地,你能让别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寒至,别听他的,我亲眼看见他带着几个弟子,把房宣卿和齐灵儿她们劫持了,一定就在里面!”侯飞大声喊道。
“哈哈哈!”玉面郎君大笑:“就凭你一个不入流的东西,还想往老夫身上泼脏水!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不给老夫一个满意交代,我让你们那个什么洞虚派吃不了兜着走!”
好家伙,玉面郎君居然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