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倒也沒有客气,接过烟“这里面深浅不一,但是湖水很清澈,你看,从这里都能看见那边,不知道是哪个老板,前段时间放养了好多鱼苗,现在估计也长成了。
那边还有钓鱼的人,这不是天气热了吗,这附近也沒有海了,估计人们想着从这游泳啥的吧,毕竟现在水很清澈,但是这边的几个小女孩,好像是不敢下水吧,都不知道下面啥情况,我刚才都说了,这边很浅的,往下走才深,因为我家就在附近村里面,经常路过,这往前五十米,也就三四米深的样子,不过中央的位置肯定深,这边上沒事,你从这跳下去,都沒不到你的膝盖,只有越往里面才越深。”
我看了眼老者,刚想说话呢,就听见了边上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我听见的施荆轲说的第二句话
“沒事,我水性很好的,不要怕好了,沒事,跟着我就行了,我來给你们做个师范,不用怕,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萨摩轲一脸的装逼的情绪,头发一根一根的立着。
我转头的时候,看见萨摩轲很潇洒的把自己的墨镜摘了下來,用一副命令的口气,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就把墨镜扔给了我,好像我是他的随从保镖一样“拿着。”
我还沒有反应过來呢,就看见萨摩轲站在边上,一个潇洒的纵身一跃,我还沒有來得及说话,他一头就扎了下去,这种场景我只有从电视上面见过,现实还是头一遭。
萨摩轲一脑袋就扎进了水里面,然后,屁股往上,在水里面,屁股往下,在水外面。
我边上那个老者,一边淡定的抽着烟,一边开口“你看,我沒说错吧,这里面最多过膝盖吧,你下去就到膝盖,他这个扎的有点狠,刚过腰。”
周围瞬间就乱了,我一下就跳了下去,下面的沙子挺软和的,刚好沒过了我的膝盖,我看见施荆轲整个脑袋都扎进了沙土里面了,我拽住了他的双腿,用力往起一拔,把施荆轲从下面直接就给拔了出來,他整个人都晕过去了,这一下吓着我了。
“救人,救人…救人啊,搭个手…”这一下,上面又跳下來了好几个人,已经晕厥过去的施荆轲,连忙被我们七手八脚的就给弄上了岸。
“别动,别动,他应该是颈椎有伤,大家小心点,叫救护车…咱们自己别动…”
边上的人连忙拨打了120,我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施荆轲,突然之间不知所措了……
施荆轲真的就差点这么离开了人世,幸好那会有个懂的,说别碰他,可能颈椎受伤了,要是那会在动的话,估计施荆轲就真的一命呜呼了,现在想起來,都有些后怕,有些时候,生死,就在一念之间,生命是那么的脆弱,还有,就是,多读书…少装逼…希望这个生命充满奇迹的家伙,这次能长点教训。
施荆轲的颈椎伤势,估计得让他至少好好休息几个月的,这几个月,他是别在想着那些花花肠子了,离着黄欣然预产期,越來越近了,我现在每天除了督促一下那边养老院盖建的事宜,接下來基本上都是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了,我特别喜欢把头枕在她的肚子上面,听着她肚子里面,好像自己宝宝的声音,到现在我们也沒有去看看是男是女,反正都是一样嘛,而且,我也打算多要几个孩子,一个孩子,确实有点孤单了。
入夜了,我们两个刚躺下,我边上的手机就响了起來,我看了眼电话,是肖盛的。
我给他挂断了,看着她在我的怀里睡着,猛然之间觉得,这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至少这样看來,简单的幸福。
我确定她睡着了,这才缓缓的下地,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拿起來手机,给肖盛打了回去“喂,肖盛,怎么了?”
“干啥呢,还不接电话,李土匪家楼下这边,有七八个身影,两辆车,行踪很可疑,李土匪现在还在KTV呢,还沒有回來呢,我看见这两拨人藏起來了。”
我皱了皱眉头,思考了片刻,顺势从边上把自己的耳机拿了出來,带上耳机
“这么多天了,这群家伙终于动身了,大家准备一下,一会儿动手。”
我转头又看了眼床上睡着的黄欣然,自己推开了房间的门,鬼隐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我家的沙发上,把我施荆轲从李土匪那里骗來的红酒,打开就喝了,也一点不客气。
“你下次进人家家的时候,能不能敲敲门?还有,能不能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不好意思,这个真的无能为力,我就是有些口渴,所以过來看看,找点喝的。”
我也懒得和他说话,我走到了沙发下面,把沙发翻开,从里面拿出來了一把手枪,两梭子弹匣,我这边鼓捣着手枪,那边鬼隐就开口了
“这是看见我现在在这边了,做事情也大胆了,就把老婆和孩子往家里面一放,剩下的任务就交给我了呗。”
“你现在喝的那瓶红酒,市值好几万块,你以为你是可以白喝的吗?喝了就得办事。”
“几万块,好贵的酒啊,你拿一条狗从宝哥那里敲诈了两千万,现在一瓶酒还舍不得,我还沒有找你要工资呢,白成天这么护着你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