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贵族学校,所以北海中学形成了这样一种校风,那就是学生们在各个方面努力攀比,除了学习。
尤其是女学生,不仅穿着各式美丽的衣服,而且还用各种妆容让自己更漂亮一些。
家里经济条件好的要努力炫耀,经济条件不是很好的也要打肿脸充胖子,于是在这里可以见到全球各大名牌的服装和化妆品。
很多人固执的认为,学生沒有形成成熟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就沒有成熟的审美观念。
其实这种观点只适用于部分情况,现在的学生比他们的父辈要更懂得展现自己的美,虽然这种美在长辈们看來往往是无法接受的。
不过在另外一些情况下,这种观点倒也部分适用,有的女学生打扮得就如同熟女一般,早就失去了萝莉的清纯和可人,体现出了本不应有的成熟、妖媚甚至风骚。
如果不是出现在校园里,很难让人相信她们是学生。
人类社会有一个规律,每一代人在整体上都要超出上一代人,包括身体素质、智商和相貌。
现在庞劲东面对的是社会上最年轻的一代人,可以说是美女最多的一代人,配合以这种妆扮,诱人之处是难以用笔墨形容的。
庞劲东此时最大的感觉是,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如果早知道如今的女学生如此美丽,那么刚回国的时候就应该向学校发展,而不是去地产公司做小职员。
幸亏现在后知后觉还不算晚,庞劲东因此产生了一个多少有些邪恶的想法,希望这些女学生的思想可以像外表这样开放。
庞劲东正在大饱眼福,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金头虎等人面对此情此景似乎应该有所反应,然而此时却静得出奇。
庞劲东于是奇怪的回头看去,结果发现金头虎领着几个雇佣兵并排站在自己身后,抬头仰望着天空,表情异常的平静,目光则是异常的呆滞,整体看起來像是有些痴呆。
金头虎等人显然是在表示自己不为美色所动,但是这副样子却很像是香港青山上的來客,庞劲东这才明白,难怪女学生们看向这里的目光有些怪异。
庞劲东急忙向旁边走了两步,以表示和这些人划清界限,然后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引起金头虎等人的注意。
金头虎转过头看着庞劲东,表情依然平静异常:“老大,有什么事吗?”
庞劲东左右看了看,低低的声音问:“你们鼻子出血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沒有。”
“天上发现ufo了?”
庞劲东的这两个问題,让几个人感到十分奇怪,异口同声的回答:“也沒有。”
“那么你们仰着头看什么呢?”
“啊……嘿嘿……”金头虎挠挠头,干笑两声说:“天气很晴朗,我们看看天气。”
金头虎倒是很机灵,沒有说自己是为了避嫌,同样是因为这种机灵,看到庞劲东敲打两个雇佣兵后脑勺的时候,立即意识到庞劲东反感他们利用工作之便泡妞。
只不过他领会领导的意思过了头,结果讲出了那么一番话,让庞劲东也不得不收敛一些。
庞劲东叹了一口气:“工作的时候不要看天,要看人…”
“哦?哦…”其他几个雇佣兵讶异的看了看金头虎,刚才的平静和呆滞转瞬不见,双眼喷出如炬的目光,在女学生们的身上扫來扫去。
回想起刚才的那副德行,庞劲东还是宁愿他们表现的如狼似虎一些,也不要表现得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來。
如果继续如此,给他们自己丢人倒还是其次,让庞劲东跟着丢人才是最重要的。
庞劲东正在试图医治精神病人,一辆灰色的劳斯莱斯银灵停到了校门外,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从副驾驶位子上下來,站到了后排座车门那里,双手交叠在腹前,像是在等什么人。
金头虎拿出一盒烟,在烟盒下面敲了一下,一根烟从里面飞出來,准确的落到了他的嘴里。
紧接着,他拿出zippo,打开盖子,在腿上蹭了一下便打着了,然后点燃了烟。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看起來倒是很潇洒,与电影里的那些古惑仔颇有几分相像。
金头虎吸了一口烟,看着那辆劳斯莱斯银灵,笑嘻嘻的说:“是不是哪个有钱人看上这个学校的老师了?”
“我看不是。”庞劲东摇摇头:“应该是來接学生放学的。”
“你怎么知道?”
庞劲东冲着校园里面努了努嘴:“车子的主人來了。”
金头虎顺着庞劲东示意的方向看去,发现一个女孩正从容向校门这里走來,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白色女式休闲西服,身下是一条低腰牛仔裤,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
金头虎无法看出这个女孩与劳斯莱斯银灵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于是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是车子的主人?”
庞劲东淡淡的回答:“看气质就知道了…”
金头虎闻言仔细观察起了这个女孩,结果真的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女孩的气质十分高雅,举手投足都十分的得体,表情淡定从容,看起來处变不惊,好似泰山崩于前都不会让她失色。只是她的面孔还很稚嫩,给人的感觉也很清纯。
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个女孩,肯定会以为是來自欧洲皇室,但是看到那标准的东方美人的面孔,便会立即否定这个推测。
她的气质属于真正的贵族,配得起劳斯莱斯银灵,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纪女孩子的身上的,但是她偏偏展现的淋漓尽致,唯一欠缺的只是成熟。
这个女孩长得非常漂亮,白皙细嫩的肌肤、瓜子型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挺翘的鼻子,都是属于美人的标识。
庞劲东第一次遇到金玲玲的时候,曾用《登徒子好色赋》加以形容,现在看來用在这个女孩身上才是更加贴切的,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