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劲东沒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題,而是淡淡的说:“对我个人而言,哈佛大学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紧邻着麻省理工,使得我可以同时在麻省再拿一个学位。可惜两座大学之间并沒有明确的界限,而我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上很糊涂的人,所以刚到那里的时候经常走错地方。”
尽管庞劲东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但仅仅是放在那里,并沒有任何过分的举动,这使得冷雨可以暂时不去理会。
冷雨此时已经冷静下來,观察着庞劲东的神色,发现庞劲东十分坦然自若,不像是说谎或者吹牛。
“你…….”冷雨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在哈佛和麻省拿了双学位?”
庞劲东本來还想告诉冷雨,自己在其他名牌大学也有学位,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沒有必要,最好让冷雨继续把自己当作鸭子。
“那又怎么样?”庞劲东耸耸肩膀,反问:“还不是依靠出卖肉体为生?”
冷雨彻底开始怀疑庞劲东的真实身份了:“你真的是舞男?”
“鸭子不可以有高学历?”
冷雨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只见那些雇佣兵制住自己保镖的同时,站在那里有说有笑。
对于庞劲东能够调动这么多人來,她倒是不感到奇怪,笨想也可以知道,混在这种特殊服务行业里的人多少都有点黑社会背景。
只不过庞劲东的实力未免太大了一些,这是她始料所不及的,正是算错了这一点才导致了失败。
冷雨的目光回到庞劲东的脸上,发现刚才的“**”已经荡然无存。
回味了一下庞劲东刚才的话,她不得不承认是有道理的:“我只是觉得,鸭子不可能说出那么有哲理的话…”
“越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越是对人生有着深刻的理解…”庞劲东收回放在冷雨膝盖上的手,突然间冷笑了一声,然后说:“上次你开车迸了我一身污水,其实只要简单道个歉,事情就会平平淡淡的过去。但是你沒有,为了给你点教训,我扇了你一记耳光…”
冷雨抿了抿樱唇,质问:“你还想要打我?”
“对…”庞劲东点点头:“上次打你是代表我自己,这一次是代表你的父母,因为他们沒有把你教育好…”
“你…….”听到庞劲东的这句话,冷雨激动的指责道:“你凭什么代表我的父母?”
“不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掌握着主动权…”庞劲东冷冷的告诉冷雨:“你最好闭上眼睛,因为接下來的一幕将会很黄很暴力…”
“你……你还要打我的脸?”冷雨的尊严已经彻底崩溃了,声音变得高亢起來:“上次我用很浓的妆都只能勉强盖住,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见人,过了好多天才完全消肿…”
那些天里冷雨可能的确减少了户外活动,但是显然沒有完全闲在家里,至少聘请了一名冒牌的私家侦探调查庞劲东。
不过庞劲东懒得戳穿这一点,只是说:“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这是铁打的定律…”
想到庞劲东那天的一巴掌,冷雨的脸似乎现在还感到隐隐作痛。
因为激动和惊恐,她的娇躯颤抖了起來,指着庞劲东的鼻子说:“不许再打我了…”
庞劲东不再说话,而是抬起了右手作势要扇过去,冷雨见状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庞劲东把两只柔荑强拉了过來,攥在自己的左手里,冷雨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庞劲东的巴掌向自己掴來。
在最后时刻,冷雨闭上了双眼,怀揣着绝望迎接新的羞辱。
然而,庞劲东的手掌只是轻轻掠过她的脸颊,手指尖刚一碰触到娇颜上的肌肤就收回了。
紧接着,冷雨感到一股凉风吹來,睁开眼睛一看,庞劲东已经拉开车门出去了。
冷雨松了一口气,有些发傻,呆呆的看着车子外面。
冷雨毕竟是个聪明女孩,很快就揣测到庞劲东何以掌下留情,不是因为代表着自己的父母,而是因为上次窥视到自己如厕,所以感到有些愧疚。
这让她的心头涌起一种复杂的感受,难以用语言表达出來。
庞劲东來到保镖头子那里,嘲弄道:“我找到你们的主子了…”
“你……你把我们家小姐怎么样了?”保镖头子立即用力挣扎起來,想要站起身和庞劲东拼命,却被三个雇佣兵死死的按在地上。
“怎么样也沒怎么样,至于详细情况,你可以回去亲自问你们家小姐……”庞劲东点上一支烟,高傲的看着保镖头子:“对我來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如果你们还想生事,我坚决奉陪到底…”
庞劲东说罢,转而吩咐雇佣兵们:“放了他们吧…”
雇佣兵们本來想充分享受一下折磨别人的乐趣,但是却不能不服从庞劲东的命令,满心不情愿的放开了那些保镖。
保镖头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來,充满愤恨的看着庞劲东,摆出了一副想要拼命的架势。
但是他们毕竟是保镖而不是打手,保镖的首要职责是保护自己主人的安全。
所以保镖头子只是恨恨的看了庞劲东两眼,然而飞奔到奔驰商务车那里,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与冷雨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保镖头子从车里面钻了出來,无精打采的冲着自己人挥了挥手:“撤…”
冷雨带着那帮保镖刚刚离开,科萨地酒吧经理带着一群人走了过來,关切的问:“庞老大,你沒事吧?”
庞劲东笑着回答说:“好得很,不过有人今晚恐怕要睡不着觉了…”
“我知道出事之后,马上叫上了所有弟兄…”经理看了看那些雇佣兵,啧啧说道:“沒想到庞老大早有准备,带了这么多人过來…”
科萨地酒吧的这位经理人称韩胖子,原本是金头虎的手下,也是金头虎的兄弟。
由于两人关系甚笃,所以金头虎搞了这个酒吧之后,就交给他全权负责。
这也就是说,这位经理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在道上混的,沒少经历过砍人或者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