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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种状况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庞劲东对血狮军团的定义就是如此;二是庞劲东使用血狮军团做了许多**上的事;
三则是国内公司的最大股东星龙帮本身就是黑社会。
到目前为止,尽管越來越多的人公开雇佣血狮军团从事安保工作,但是也有越來越多的人意识到了血狮军团的真实性质。
廖承豪虽然忧虑于别人会把血狮军团当作真正的黑帮,同时却不得不清楚的意识到,如今生意这么好的一个很大原因正在于此。
廖承豪始终把自己当作一个军人看待,也希望自己供事的血狮军团是一支真正的军队,所以这种演变背离了他的期望。
这种背离让他感到很是郁闷,也忧虑于血狮军团最终会彻底沦为黑帮。
庞劲东笑着说:“看來你的理想主义再一次发作了。”
廖承豪承认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是对于庞劲东的这个评判却不认同:“这与理想主义根本沒有关系,而是我们不能忘记了自己本來的身份…”
“永远不会忘记的…”庞劲东缓缓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告诉廖承豪:“我就在几天前还曾经说过,雇佣兵不是一份职业而是一种生活方式,也就是说当我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注定一辈子都是一个雇佣兵…我对自己的这种定义,意味着血狮军团将永远是一支雇佣兵队伍,而绝对不可能成为其他…”
“这太好了…”听到庞劲东的这个保证,廖承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至于血狮军团为什么会做现在这些事情,根本原因同样是我刚才说的那些,那就是我们必须向现实妥协…”叹了一口气,庞劲东又说:“我可以换一种说法让你明白,在任何一个国家的都市里想要从事安保工作,都不可避免的要与黑社会打交道…除非血狮军团的弟兄们离开都市,回到原始丛林当中去继续那种亡命雇佣生活…”
廖承豪沒有料到庞劲东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时之间有些发愣,但是他经过深入的思考之后,不得不承认庞劲东给出的这个选择是确实存在的,自己内心深处的结也随之被打开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廖承豪一摊双手,样子看起來竟然有些扭捏:“希望你沒生气…”
庞劲东所阐述出的这些观点,基本都得到了廖承豪的认同,让所有的那些问題都不再成为问題。
廖承豪不得不意识到自己过去看待问題太过简单,血狮军团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仅有主观选择的因素,也是有客观因素作用使然,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错的。
而且,庞劲东看待问題非常的透彻,早就已经设定好了发展的轨迹,他由此对庞劲东更感到钦佩了。
“我丝毫不生气,甚至还很开心……”为了让廖承豪轻松一些,庞劲东出声的笑了笑:“以后如果你还有什么想法,我都希望你能够直截了当的说出來,推心置腹的沟通可以解决任何问題…”
廖承豪用力的点了点头:“沒问題…”
“还有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庞劲**然收起了笑容,十分郑重的说道:“虽然我们都是军人,但是彼此还是不一样的…我是雇佣兵,你则是曾服役于国家正规军,你在加入血狮军团之前根本不了解雇佣兵,而我对你曾经奉献青春的那支军队……”
庞劲东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廖承豪急忙问:“怎么样?”
“既很钦佩,又非常看不起…”
这个看似矛盾的说法,只有军人才能完全理解真正的含义,也只有廖承豪这个曾服役于存在着这个矛盾的军队的人才有切身体会。
廖承豪正要说些什么,从窗户外面隐隐传來了一阵吵嚷,听起來像是有人在楼下吵架,而且参与的人还非常多。
这么多的人七嘴八舌的说起话來,就算是在正常情况下也听不太清,何况庞劲东的病房还是四楼。
不过庞劲东和廖承豪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了片刻,隐隐的可以分辨出了两个字“还钱”,这两个字也是出现频率最高的。
“怎么回事?”廖承豪皱起眉头,奇怪的说:“这里现在到处都是咱们的人,怎么有人跑过來要债了?”
廖承豪说着话的同时走到了窗前,探出头向下面看去,片刻之后转过头來,表情很是古怪的告诉庞劲东:“是咱们的人…”
“内讧了?”听到廖承豪的这句话,庞劲东顿时产生了这个联想。
“不是…”廖承豪摇摇头,回答说:“是咱们的人围着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为了什么,吵得脸红脖子粗…”
“谁管谁要钱?”
“是咱们的人管那个女孩要钱…”廖承豪仔细看了看,低声说了一句:“那个女孩长得还很漂亮……”
“咱们的人管那个女孩要钱?”庞劲东觉得一个漂亮女孩沒道理欠雇佣兵的钱,如果相反倒还是在情理之中的,可能是自己手下的人购买了那个女孩什么商品。
因为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奇怪,庞劲东顿时來了一探究竟的兴趣,立即吩咐廖承豪:“让他们都上來。”
任何人都有好奇心,庞劲东也不例外,只是在面对普通琐碎的事情的时候,这种心理通常比较淡而已。
但是如今躺在病床上的生活十分枯燥,要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消磨时间,过去一些本不在意的事情都成了庞劲东的兴趣所在。
廖承豪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就下楼把所有人都带了上來,呼呼啦啦的走进了病房。
为首的人是骆振华,身后跟着愁眉苦脸的唐传江,另外几名雇佣兵正紧紧的围着一个女孩,看起來好像随时防备这个女孩跑掉。
庞劲东仔细看了看这个女孩,顿时大吃一惊:“怎么又是你?”
这个女孩被骆振华和唐传江一干人围攻,正在惊慌不知所措的时候,廖承豪出现了。
女孩沒听清廖承豪说了些什么,只是感觉这些人的领导好像要过问一下情况,于是忐忑不安的被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