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你这张嘴就会乱说。”张虎听了红着老脸,辩解道:“我这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孙女都老大了。还能逛窑子!”
孙老板嘿嘿笑着讥讽道:“就你这样。姑娘摆你面前你都抬不起头。我还能去说你。我说的是你家小伙子。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继续下面准备酒菜去。”
孙老板笑着下楼,沈峰却是浑然不觉,心中还在想着孙老板刚才的话。这动静得响到明天早上?沈峰不觉得孙老板这话会太过夸张,男人和女人那档子事,沈峰虽然经历的少,但是也知道只要孙帆进去了绝对不会那么三五分钟,或者个把小时就出来的。既然孙老板说这动静会闹到第二天早上,多半以往都是这样。沈峰看着不过五六米外的街道对面,听着楼里传来女人的嬉笑和尖叫声,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等,沈峰既然能等三五天下来,自然不会在意再等上半天到晚上。
“阿星啊!”张虎见沈峰老看着街道对面,脸色尴尬咳嗽了一声道:“阿星啊。你不会真想女人了吧?这孙家镇可真没有,不是我老张不带你找乐子。要是你真想去,我倒是听说十几里外一个村子里面有几个外地来的闺女做这个事……”
沈峰听了张虎的话,差点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这不就是好奇,听着好笑。老张,我也不看了,咋们喝酒吃肉。吃完了,咋们回村子,毛娃子还等着你呢。”
一提到孙女毛娃子。张虎连忙点了点头,招呼着沈峰喝酒吃肉。
山里的野味新鲜,孙老板的手艺也不错。以前沈峰在外面吃过不少野生的动物,却没今天吃的这么畅快,同时孙老板酿制的花雕酒也极其醇厚,入口火热,极其回味。沈峰没让老张多喝,自己却是大碗大碗,连喝了六七碗,只说这酒好喝。
张虎本来还想拦着,可是见沈峰喝的那么尽兴,也不好开口,便任由沈峰喝着,只是嘱咐沈峰一会还要回去,别真醉了。
醉了。张虎眼中的年轻人阿星最后的确还是醉了。不过醉像还好,没有像有些人那么胡闹,只是摆着手一个劲得喊头晕的厉害,走不动了。
“哎呀。阿星啊。让你少喝的嘛。”张虎挠着脑袋,擦着额头花雕酒烧出的热汗,最后直接把孙老板叫了上来道:“老孙啊。你这里有没有趟的地方啊?你看我这侄子?”
孙老板倒也随意,直接道:“我们这里倒是有两间客房。喝多了就住一晚再走吧!没多大事。”
“我哪能住啊。”张虎脸色有点焦急,又看向沈峰说道:“阿星啊。要不你今天就住这?毛娃子还在家,我先回去。明天一早来接你?”
接?沈峰自然不会要老张来接,此时他还真怕张虎不肯走,脸庞摆手道:“没事。没事。你先回去吧。毛娃子在家要人照看。明天也不要来接我。我自己回去就好。我认识路。”
“那好。”张虎知道沈峰不是普通人,自然不会担心这么个大男人留在孙家镇会出什么事,只是对孙老板又道:“老孙啊。这是我侄子。今天就留你这了。多少钱你就说,我侄子有钱,不会少你的。晚上你给他弄点醒酒的汤,还有给他加床被子。城里人不太进山,晚上别再冻出个病来。”
“行了。行了。”孙老板见张虎如此唠叨,连忙笑着阻道:“你侄子都这么大人了。还用你这么照应着?你就放心回去吧。我这就扶他进房休息去!”
张虎一听,连忙道:“我和你先把他扶进去!”
或许是因为沈峰救了张虎一命的原因,张虎还真把沈峰当成了亲侄儿,又折腾了一个小时,给沈峰倒了一杯水,直到沈峰喝了,才有叮嘱了许多话,才面色为难得离开。张羽一走,沈峰心里却是安心了许多。孙帆就在街道对面,他一直想找机会出手,可是刚才还真怕出手之后连累了张虎。张虎是山里人,淳朴的汉子,六十多岁了,没有老板,家里只有一个孙女。本来日子过得也不错,如果沈峰将其连累了,心中恐怕真会愧疚一辈子。
张虎走了,孙老板忙着生意,自然不会去打扰沈峰休息。再则人家本来就是做生意的,哪会像张虎经常去看沈峰几眼。只要人没死在小酒楼里,收了钱就万事大吉了。
房间里很安静,外面也没什么人走动,只有街道对面那女人的浪荡声还时不时得传来,显然里面的激战还在继续。沈峰静静得坐在床上,屏气凝神,运转炼气诀,身上的醉意早已经消失了。
外面的天色越暗,沈峰的眼神越冷。
街道对面的浪荡声在一小时前就已经平息了,时不时得还能听见几声女人银铃般的笑声。而此时,门外却也响起了脚步声。
哒!
孙老板也极其规矩,有礼貌,进门前先敲门。沈峰早已经趟在床上,便随口应了一声。
“哎呀。小伙子。感觉怎么样?好点没?”孙老板端着一盘子饭菜走进房间,笑着又自夸道:“这花雕酒可是我自家酿的,怎么样,后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