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能行心中一懔,莫非有什么破事发生?空空儿钻进来道:“路哥,我们发现有辆米使馆的车跟踪我们。”
“你怎么知道?”
“这车是挂星条旗的,开始的时候停在我们去机场的半道上呢,我们回来时它就跟上了。”
狗日的要干啥?路能行马上在手台里通知ds7停下跟这车玩玩。ds7骤然减速,拦在米使馆的别克林荫大道前,老蔺吴广打开车窗,矿泉水瓶纸巾什么的往下丢。那车被迫躲让,司机伸出头破口大骂,往常他开使馆车出来谁都让着他点,今天是肿么了?
既然他开口骂阵,正好给赵云这组有了借口,只见李广将袖弓伸出窗外,弓弦上搭着三个鸡蛋,两车只离开十多米远,这点距离对李广那是睡梦中也能射中,啪啪啪三声响鸡蛋砸在别克前窗玻璃上,蛋清蛋黄糊了一玻璃窗。那司机连忙打开雨刮喷水开刮,这下完蛋草了,雨刮来回一打,前档玻璃上白蒙蒙一片,别克只得停下了。
路能行在手台里听得哈哈大笑,这个法子可是华国高速公路车匪路霸的独家发明,今天一弄,米国佬果然上当。猎豹带着车队进了新锦江大门,ds7就横在路口防备别克追来。
路能行武松他们一路把亲王一家送到总统套间,玛丽安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哈,我先把布拉吉安顿好,等下跟你们谈谈安保的安排。”
“小娘们真多事。”武松嘀咕道,却被玛丽安听到,狠狠瞪了他一眼。
赵云他们等了五分钟,那别克加大油门就冲过来了,ds7在宾馆门前一横,它不得不离老远就停下了。车上跳下三个人,一米国胖墩带着两精悍壮汉顾不上说什么直往新锦江冲,草,看来这是米国大使和使馆特工。不过,这哥仨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眼瞅着亲王一家上了楼没搭上话儿,也就没法给小弟警告。
别克上下来的这帮子人也发了狠,坐在电梯口沙发上死等,来个守株待兔,不怕你不出来。赵云就带一帮子人在他们对面沙发坐下,两方人你看我我瞅你,虽然都不说话,空气中眼神来去却杀了几十个回合。
米国胖墩竖着手指说了半天的法克油,蔺相如赵云李广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不是好话。赵云眼一瞪就挤了上去,“你他妈的说什么?”
胖子人往后缩,“no,no,我是使馆外交官,你们不能碰我。”
“草,谁要碰你,长得跟白条猪似的,我们又不是好基友。”老蔺道。两个使馆特工腾的站起来,这两人是典型的西方彪形大汉,高鼻深眼人高马大,他们一站起来就太有压迫力了。蔺相如道:“赵兄弟回来,别跟这些化外野人一般见识。”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侍应生端着一托盘咖啡走了过来,这侍应生身着酒店制服,走路慢慢腾腾,慈眉善目满脸憨厚,赵云一打眼原来是吴广,于是他装着愤愤然的回来坐下。
米使馆三人闹了这一阵也渴了,虽然他们都有使馆工作人员身份,在华国有外交豁免权,不过他们今天的任务是和阿卜杜勒亲王当面交涉,警告他不得和华国私下签订对米国不利的能源合同,所以胖子不想节外生枝。他看了看吴广,吴广无声的点头憨笑,胖子这才放了心,道声“三克油”抬手取了三杯咖啡,然后吴广点头哈腰的走了。
三个家伙又坐了不到五分钟,突然他们同时面色一变,捂着肚子坐立不安起来,胖墩对两特工道,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去去卫生间。然后拔腿就走。胖子的举动拉开了三人比赛上厕所的序幕,这三个就是吃了一杯咖啡,他们不知道这咖啡里已经加了料,是时迁出去做案在目标茶碗里下的独门泻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
到最后,是三个人一起上的卫生间,当他们面色苍白的互相搀扶着出来时,冷不防老李广手一抖,两片香蕉皮悄无声息的飞到了他们的脚下,于是胖墩三人象一串老鼠般滚到了卫生间门口的进口地砖上。
赵云这才对着对讲机讲了两声,电梯门一开,路能行和武松几个拥着长袍蒙头的阿卜杜勒亲王一家匆匆出了电梯,一群人径自上车离开,米使馆的人已经泻得腰酸腿软,有气无力的喊着站住,谁理睬他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