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坐起来道:“不错,有人要害木家的人,你们是被殃及的池鱼,但是,现在大家还在一条船上,必须要拧成一股绳,为了生存下去。”
司机道:“你说怎么办?”
秦钟皱起眉头,事情已经明摆着,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不惜代价对付木家人,可是,现在缺的是证据。
“先上车,咱们合计一下。”
上车后,司机道:“我觉得可以静候救援!”
大家纷纷同意,几个警察也死活不想走了。……
就在事故过后没多久,黄希接到了一个电话。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失败了!”
黄希皱眉道:“怎么会失败,你们干什么吃的。”
男人道:“你的情报不够准确,他们有帮手,一个年轻人用手挪动了一辆丰田霸道。”
黄希呵斥道:“失败就失败了,找这种连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借口,有意思吗!”
男人摇摇头:“武熙程已经消失了,你应该给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黄希吼道:“你连事情都做不好,还好意思提钱?”
男人道:“您看着办。”
黄希气呼呼挂了电话,骂道:“没诚信!”
冷静下来想一想,谢大成难道说的是真的,真的还有奇人在帮助木家?
很快,张文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黄希佯装不知情,道:“文东,什么事,是不是交通案有了进展。”
电话那头,张文东心中暗骂:你个老皮真能装。想归想,他还礼貌道:“黄书记,给你通报一个情况,在出事点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再次发生了一起恶**通事故,武厅长和他的车翻下了山崖。”
“什么!”
黄希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张文东道:“根据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撞击他们的是一辆拉煤的重卡,而且不是一次撞击,显然是刻意为之。”
“你说是谋杀?”
张文东心里骂道:你就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你还有谁。他道:“我也倾向您这种观点。”
“查,一定要一查到底,到底是谁?这样目无法纪,漠视生命,给我查,查到了严惩不贷。”
“明白。”
“还有事吗?”
张文东道:“我想问一下,武厅长带着木家几个犯人出来干嘛?”
黄希摇头道:“唉!小武破案心切,毛遂自荐,要带木家人回去奔丧,希望在犯人放松警惕后抓住他们的把柄。”
“好主意。”
张文东嘴上赞了一把,心里却说“嗖主意”黄希唉声叹气道:“早知道,我绝不让他去,小武死得太冤太不值了呀!”
张文东道:“您节哀,我一定尽快插住凶手,将其绳之于法。”……
张文东挂了电话,对木青萍道:“你们还会不会去?”
木青萍想了想,同弟弟、妹妹交换了眼神,然后点点头:“回。”
张文东摊了摊手:“很抱歉,我的这些兄弟不能跟着你们,这样挂了连个烈士都算不上,你们要回,我可以给你们一辆车,你们自己开。”
木清楠道:“没问题。”
张文东让人开过来一辆奥迪a6,那是他自己的座驾,他道:“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再遇到事,这辆车也能经撞些。”
木青萍眼眶一红,人在困境中特别容易感动,所以人家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张文东这次举动会让木家三个晚辈记住他一辈子。
五个人上车后,由木清楠开车,开出数百米后,秦钟要求靠边停车。
木清楠疑惑的望着他,秦钟让木清韵扶着,对车里上上下下、来来外外检查了一遍,方才舒了口气道:“走吧!”
木清韵道:“你在干什么?”
秦钟道:“你们都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吧!咱们现在步步惊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毕竟木家人还是嫌犯,张文东不得不派出两辆车,前后远远的夹着。
接下来一路通畅,两个小时后,车驶入木府大院,之间门廊和两边的树上都披着缟素,木仁带着所有家仆,全都一身重孝,跪在那里迎接拜祭之人。
突然,看到人群中走出的木青萍、木清楠、木清韵,木仁激动的语无伦次,扭过头,大声喊道:“大奶奶、二爷、大姑爷,还有老祖宗门,木家的子孙送您们来啦——”
木仁一路膝行,被木清楠一把扶住。
木清楠哽咽道:“木仁叔叔,难为你了!”
木仁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人,给少爷和小姐们换上孝衣。”
片刻后,木清楠、木青萍、木清韵三人就换好了孝衣,跪在灵前,七口上好的棺木一字排开,在棺材背后,用黑色的纸花扎成一个巨大的“奠”字。
木仁充当了总管,兼着迎宾的角色,有客人来,他就唱和一声,客人上香后,木家三个小辈就马上磕头还礼。
陈少乾也上了香,看到木青萍凄婉的跪在那里,心疼万分。木青萍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她温婉的摇摇头。
秦钟皱眉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来客,其中有跟他们来的警察,最多的商家,还有一些人,行迹有些可疑。他跑到角落里给聂抗天拨了一个电话,通报最新情况。
“老聂,你们太慢了,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