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还真不好说,新新人类嘛!作为一个领导,就要解放思想与时俱进。
于是,秦钟点点头:“我送你回家,你家在……”
女孩纤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摸出手机道:“该死,我得请个假。”
电话通了后,女孩道:“虎哥,我在前一站下了车,不小心崴了脚,不能上班了,现在回家,就这样。”
这个电话她打的是相当自然。
等她打完了电话,便将一只手交给了秦钟,秦钟看着那一只柔荑,想了想,还是伸出去一只胳膊。
女孩心头微叹,然后挽住了他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向一个巷道走去。
走了五分钟左右,进了一个正待拆迁的城中村,房顶基本被掀掉了,到处是断壁残垣,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
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
女孩道:“这是一条近路,平时,我一个人可不敢走。”
秦钟“哦”了一声,没有丝毫的怀疑。
不过,就在此刻,他的耳朵抖了抖,然后道:“有人来了。”
女孩奇怪的看着他,心道,我当然知道有人回来,可是,我怎么没听到。
秦钟话音未落,巷道两头各出现五个男人,将二人的必经之路封的死死的。
从来人的衣着打扮,秦钟知道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强人。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汉,五大三粗的样子,豹眉环眼,口中叼着一根牙签,睥睨二人。
女孩的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秦钟,秦钟拍拍她的手背淡道:“别怕。”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年轻人,他酝酿了一番情绪唱道:“此路是我开,此房是我拆,要想……”
话说到一半,就被光头大汉一脚踹开,大汉啐道:“妈了个逼的,戴个眼镜就以为自己是个文化人,啰哩巴嗦的,一句话,打劫。”
大汉一声喝,其余人跟着喊了声“打劫”。
和声雄壮威武,震的破墙头上扑簌簌落下不少灰,也惊飞了几只正在小憩的乌鸦。
秦钟看了眼对方,微微笑了笑道:“你们劫什么?财还是色?”
大汉道:“少废话,我们只求财,你留裤裆处上值钱的东西,就可以走。”大汉看了眼秦钟旁边的女孩道:“这个娃儿不错,算了,今
天顺便劫个色。女人和值钱的东西留下,你滚蛋。”
秦钟道:“龙阳市区还是这么乱吗?这里可是离市政府只有一站路,你们胆子真大啊!”
“废话,胆子不大,怎么能干劫匪。不多说了,自己主动些,否则不要怪兄弟们动粗了。还有,放开美女。”
秦钟点点头,附在女孩耳边道:“一会跟在我身后,保你周全。”
女孩抓着他的衣服楚楚可怜道:“我好害怕,要不你把东西给他们,反正你也不缺这一点。你是瓷器,他们是砖瓦,万一伤了你,不是
得不偿失。”
秦钟皱眉道:“有道理。可是,他们还要你。”
“我跟他们说!”
“嗯?”
在秦钟的错愕之中,女孩走出来道:“各位大哥,我们愿意拿出所有值钱的东西,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们。”
戴眼镜的瘦高个来到大汉旁边道:“虎哥,你说怎么办?”
虎哥自然看到女孩不停给自己使眼色,但是,他还是煞费思量。在他看来,这些当官的丢了东西,一般都是连警都不敢报的。而且看秦
钟瘦哩吧唧的模样,应该很好拿下。
虎哥道:“很为难呢!这样吧,先看看你们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这些兄弟也不能白忙活一场,如果老子我不满意,一个都别想走
。”
秦钟微微一笑:“你这个贼还挺好说话的嘛!”
“什么?你小子给我再说一遍!”
秦钟眼睛微眯:“我说你这个贼……”
女孩从背后拉住秦钟,让他不要说下去。
“打住!”虎哥指着秦钟道:“叔可忍,婶不可忍,贼多难听,我们是大盗,兄弟们,这狗日的居然看不起我们,你们说怎么办?”
“揍他狗日的。”众劫匪高呼。
秦钟终于成功的往茅坑里扔了颗手榴弹——激起了民愤。
女孩道:“大叔,你是怎么回事?你是存心的?”
秦钟道:“我从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你不害怕他们伤了你?”
“他们伤不了我!”
虎哥一声令下,就有六个小地痞将二人围在了中央,秦钟拉着女孩的冰凉的小手道:“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