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突然被什么软绵绵的玩意堵得透不过气来，权部长一巴掌抽在那对鼓囊囊吊着的胸脯上，不耐烦地说：“你急什么，没听见跟你老板在谈事情？”
“好，权兄弟，我想问问铜矿石出口的问题。”
提起这个，权相宇那叫一个自豪：“哈哈，别看我们北韩土地贫瘠，可就是铜多，成色也非常好。给哥哥说说，往哪出口？要多少？谁来经手？”
“你们的产量和价格是什么情况？”秦钟虚心地进一步问道。
权相宇想了一下说：“一个月能开十万吨！”
秦钟眼中一亮：“那成色具体怎么样？”
“你上网查查，26.9%是什么概念？”
秦钟当然做了一番工作，他吞了口吐沫说：“价格呢？一吨多少钱？”
权相宇想都没想，说：“一万二，合人民币。”
秦钟默默在心里算了算，问道：“如果是我经手呢？”
权相宇马上表态：“如果是兄弟做，我让他们重新定价，不会超过八千！”
崔太原也说：“如果是兄弟的事，海关一路绿灯，咱们是啥关系，那是兄弟！”
秦钟马上面露感动状：“二位兄弟，我先在这谢谢你们了，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你们！”
权相宇面色一整：“说哪里的话？不过，你要多少原矿？”
秦钟想了想，道：“那第一笔就先来十万吨吧！”
“好！”权相宇大手一挥，“十万刚好是我权力的上限，明天就给你办！”
“秦兄弟，你真是做大生意的人，东西出关的时候给我提前说一声，我给你安排好！”崔太原也迫不及待地表态。
“好，太好了，谢谢两位哥哥！”秦钟双手拍了几下，有两个长着明星脸的女人走进包间。
秦钟笑着对两人说：“两位哥哥，这两个一个叫芙蕖姐，一个叫凤凰姐，虽然长得不咋地，但是好在是明星，下来就由她们好好伺候两位哥哥！”
权相宇本来一脸不高兴，但是一听是明星，马上就笑着说 “好”。
崔太原的反应也是一样，他先选了凤姐。二人一顿纠缠之后，崔太原趴在凤姐的肚皮上说：“你到底是中国的，还是美国的，我怎么看你有些像《阿凡达》里的女主角？”
凤姐也不甘示弱，她用双腿紧夹着崔太原的粗腰说：“我有那么长的腿吗？还有我说，您该减肥了，没听说一个科学的数据吗，腰围和下面的长度尺寸呈反比，腰围粗一寸，下面就会短一寸！”
“啊——难怪！明天就减肥！”权相宇、崔太原同时叫道。
……
红楼七层，秦钟换上一身桑拿服，走到墙上一幅巨大的北韩水墨画前，伸手在上面几处景物上点了点，巨幅画自行挪开，露出一道容一人进出的暗门，秦钟弓身走进去后，巨幅画自行归位。
一个只有十平米左右的空间，放置着一排最新款联想扬天系列品牌电脑，监视着红楼里各个角落。
权相宇和崔太原正丑态毕露地做着最后冲刺，秦钟没想到，今天的事会这么顺利，让他辛苦准备的杀手锏都没用的上。他随意调出硬盘里的存货，将第一晚小胖子的精彩表现调了出来，观摩了好几遍。
走出监控室，坐到大班台后的高背靠椅里，拿起卫星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一个苍老却足够雄浑的声音道：“喂，我是李援朝！”
“李叔，是我！”
“怎么，有消息了？”李援朝的音量明显拔高。
“原矿，你要多少？”
李援朝显然按耐不住激动，他说：“你能弄多少？”
“第一批，十万吨！”
“十万就十万，什么成色？”
“26.9%。”
“啊！他奶奶的，咱们怎么没有这么高纯度的矿源，说吧，什么价格？”
“一万块，一吨！”
李援朝沉吟了片刻说：“好，但是我要正规单位的检验报告！”
“没问题，你可以派人过来检验，顺便把钱也带过来，别忘了，是十一个亿。”
“哈哈，少不了你的！等我的好消息！”
军方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天晚上，张殷殷带着一位中科院地质专家，还有一车仪器过了鸭绿江，就下榻在秦钟的红楼。
而北韩政府工作效率也不低，十万吨原矿已经整装待发，只等一声令下。
本来这些铜矿也没地用，北韩一直闭关锁国，根本没有出口贸易。但是新领袖上台后就是不一样，马上打开国门，铜矿石也开始创造外汇了，听商务部说这是一笔八亿人民币的订单，整个矿上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