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吓了一大跳,同时也情不自禁低呼一声,以此回应林蕾的动作。
他万万没有想到林蕾竟然如此大胆直接,让一向强悍的他根本招架不住这母狼般的凶狠霸道,尤其当他下面被女人俘虏之后,更是让他抑不住内心中那份强烈得似乎要决堤而泄的洪水猛兽。
他想说话,但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不要说能不能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在女人那娴熟无比热情奔放的香唇巧舌吸吮中,聂隐脑袋中有些短暂的晕眩,仿佛迷失了自我,感觉满屋子的灯光变得跟林蕾的呼吸一般充满了热烈与躁动的气氛,以及两性之间原始罪孽的极致魅惑,让人激情难抑烈火焚身。
女人一双雪白柔韧的纤手用力撕扯着聂隐身上质地很好的练功服,企图将这层屏障扯掉,与聂隐来个肌肤亲密敷贴,进行灵与肉的大融合。
她那迫不及待的动作与灼烤如炙的激情,让聂隐在陡然间清醒过来,知道如果继续下去,势必如决堤洪水般一发泛滥不可收拾。
又考虑此事若东窗事发,阿琪势必悲痛欲绝,一想起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泪流满面,悲痛欲绝,他脑子里面竟然出奇的清醒镇定。
他停止了自己狂热的动作,平静但不生硬地轻轻推开林蕾。
早已呈现痴迷状态而不能自拔的林蕾忽然感觉不到男人的炽烈激情配合,不禁睁开眼眸,一脸茫然不解,不明白聂隐为何停下来。
她抓住聂隐的双手按在自已硕美丰软上面,轻轻揉搓着,柔声问: “亲爱的,你怎么了?”此时,她连称呼都改成了亲爱的,可想而知她此刻是多么渴望聂隐这个小男人能给她甘露般的滋润,用男人特有的柔情去征服与平息她内心中那难抑的炽情烈欲。
聂隐轻轻抽回双手,“蕾姐,我想我们还是不能这样子?”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林蕾一脸愕然。
照理说两个人都已经这样子,接下来的情节发展都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可现在聂隐竟然说出这些话,这令久经风月场所的林蕾也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蕾姐,我这样唐突你,冒犯你,恐怕对你的影响不好。”聂隐低声说,暗自庆幸自已定力比较强大,才从林蕾那蚀魂销骨的狐媚中脱离出来。
“我愿意,亲爱的,你别这样好不好,来,我们继续吧。”林蕾娇笑着又去抓聂隐的手,心中以为聂隐只是个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童子鸡,心里紧张害羞,面子上放不开,不敢做这事,所以以对她的影响不好来做推辞,思及如此,心里更加喜爱这个身体十分健壮相貌也帅气的小伙子。
但没想到她如水的柔情居然被聂隐动作很干脆地躲开。
“蕾姐,对不起,我不能做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情。”聂隐低下头小声地解释。
他这番话听到林蕾耳中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推脱。
“哦,我们都已经这样了,那你对得起我,我全身都让你又看又捏得一干二净,你就想这样子撒手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林蕾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神情有些哀怨,又有些不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朦胧着一层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真不能这样,对不起了,蕾姐。”聂隐欲从按摩铺上起身。
啪的一声,林蕾突然一巴掌响亮地打在聂隐脸上,她流着泪,恨恨地说:“聂隐,枉我白喜欢你一场,居然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胆小鬼,窝囊废,伪君子,你不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孬种,怂货。”
这一巴掌打得聂隐金星火冒,另外,羞愤交加的林蕾那一连串的侮辱词语如一根根钢针从他耳中无情扎进去,让他脑子有一种短暂的麻木,但很快清醒,自已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扇过他,骂过他。
一股无名之火从腹部快腾起来。
他妈的,竟敢打老子,管你他妈的什么亿万富姐还是怨女旷妇,先放倒狠狠日一頓再说,以解耳光之恨。
在女人出离愤怒的目光之下,聂隐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休闭练功服,并用嘴唇去挑逗女人的香唇。
女人迅速扭过头,根本不予不配合,因为她觉得自已的尊严被深深的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