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冬茅是寡嘴一点没错!什么话都能编,十句话,信你一句话,都信多了!”群珍看了看冬茅。
“我才不骗你!”冬茅并不笑,“蔡辉说,她跟你总不紧密结合,用猪大肠又方便,又严密,他感觉舒服死了!”
“露馅了吧!我跟他怎么就不能紧密结合了?”群珍又看冬茅一样,“人家说胖子对胖子才不能紧密结合,没说驼子女人跟男人不能紧密结合的。”
群珍并不避讳自己的生理缺陷,平时寨子里的人叫她群珍驼子,她答得很欢。
“你们两人还真能紧密结合?”冬茅看着群珍不转眼了。
群珍掉头,正好碰着冬茅的眼光,她也不移开目光了,她笑了笑:“冬茅,你不信?”
“不信。”冬茅只说两个字,想等着群珍说,“不信,你试试!”
群珍并没有按照冬茅预想的话说,她笑着说:“不信?不信那天你去我家,我跟蔡辉表演给你看看?”
“哈哈,你这个野婆娘,你们表演给我看,不如我跟你试试!”冬茅大笑起来。
“你跟我试?你婆娘那么标志,知道你跟我这样的驼子女人干那事了,她还不扒了你的皮?”群珍也大笑。
“她每天都喊累。黄牛巴水牛,巴不得有人代替她被我压着呢!”冬茅笑着说。
“你不会想让我代替她吧!我可不受不住你的压!”群珍笑了笑,面目清秀的她笑起来还真有点让冬茅动心了。
“我知道,你不但不怕我压,还渴望着我压吧!我把你的驼背压平了,你不更漂亮?”冬茅看着群珍笑。
“你这个死冬茅寡嘴,你说你什么话说不出来呀!”群珍伸着手拍打冬茅的肩膀,冬茅顺手拉了她一下,她便倒在了冬茅的腿上。
群珍被拉了一下,扑在冬茅腿上,看着地上的青草,冬茅看见头上的黑发。群珍转了头,大大的眼睛看着冬茅,“你这个死冬茅,你想使坏!”说着,双手拍打他的胸脯。
大大的眼睛在清秀的脸上显出吸引力来,冬茅拿着群珍的手,“你反正说我使坏了,我不坏你,也得了坏名声,我还真坏你了。”说着,冬茅俯下,身子,亲起群珍来。
群珍的嘴被冬茅堵住了,手想挣脱冬茅,可是他并不松开她的手,只顾亲着她的嘴。
群珍挣不脱冬茅的手,只睁大眼睛看着他。冬茅见她的脸上并没有怒色,而是显出妩媚来,他的嘴松了松,说:“群珍,你的眼睛很狐媚呢!这是勾男人的眼神哦!”说完,没容群珍说话,他又堵住她的嘴亲了起来。
也许是冬茅话语的作用,或者说是他话语的诱,群珍竟然张开口,回应起冬茅的亲吻来。
冬茅见群珍不仅不再挣扎,还回应自己了,他放开了她的手,还在她的胸前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