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就表示心中有阴暗不堪的想法,但有些人的猥琐,让人讨厌恶心,有些人则是让人心中惊慌,有些人是让人空落落的,有些人甚至是暗中欢喜的,有些人,则是有些多种并存,很是复杂的。
余小菲当然是属于后者,她的心情很复杂。
准确的说,她对萧遥是有些愧疚的,因为曾经帮助她爹还过他的兄弟。
但她也恨萧遥,因为是萧遥,害了她的未婚夫,而且,还让她爹整日里提心吊胆。
有人说,恨一个人的开始,就是爱一个人的开始。
这种说话不管科不科学,但既然有人说,那就有一定的道理。
可萧遥却不管那么多,只是很不客气的就伸手揽住了余小菲的纤腰,将她抱入了怀里,两个人转瞬就已经滚在了床上。
第一次萧遥见到余小菲的时候,就是这般的不客气,今日又是。
这让余小菲两次跟这个男人有了亲密接触。
显然,这一次,萧遥不像是开玩笑,他拉开被窝,就跟余小菲已经滚了进去。
余小菲浑身包萧遥抱得紧紧,只觉要透不过起来。
这下被杯子蒙住,更觉得呼吸困难,所以很快已经喘息起来。
一个是健康结实,正年轻,精力充沛的单身男人。
一个是美丽绝伦,正青春,丰满匀润的单身女人。
几乎不用任何的催情剂,就足以将他们浑身的**逼发出来,更何况,余小菲的喘息,要比任何的催情剂都更为管用。
所以萧遥就算是刚刚在开玩笑,现在也有点不想开玩笑的意思了。
但是余小菲可绝不会让这个玩笑当成现实,她纵然浑身无力,甚至于剧烈的喘息令她脸色变得绯红,身体也更柔软。
可是牙齿却还是咬得动的。
她感觉到萧遥的下面已经明显触及到了自己的身体,心知再不反抗,就要覆水难收了。
于是立即用牙齿就要在萧遥的肩膀上。
萧遥此刻只要混元无极功随便蕴集,就能够将咬在自己肩上的这一口贝齿给震开,可是,谁又肯辣手摧花呢!
这一阵疼痛,令他也变得清醒起来,于是松开余小菲让她起来。
他自己也坐起,一脸无奈的苦笑:“我还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你倒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印记,看来这次,是我吃亏了。”
余小菲被他的话说的脸一红,丢下一句流氓,就开门下楼。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长裙,在家里十分轻便。
走动起来的时候,裙摆飘飘,宛若仙子。
特别是那朦胧的身躯,在白纱之中若隐若现,若是自制力不强的人,恐怕不流鼻血,也早就扑上去了。
所有这个世上有很多女人,认为打扮的漂亮,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自由。
可也不能不说,诱惑很多男人犯罪的,正是那些漂亮的女人。
没有什么一定就是对的,也没有什么一切都是错的。
这就是生活,现实,人道。
也正是这样,在每个人的眼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定位。
在我们谈论某些人的时候,他们可能也在谈论我们。
当我们否认某个人的时候,他可能也否认了我们。
所以要看人,一定要站在别人的处境上去看待,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那屁股都已经歪了,眼睛还能看的正吗?
萧遥也走出余小菲的卧室,一起下到客厅中。
余小菲见他跟下来,不由问道:“你到底要什么,我爸爸又不再家里,你为什么还不走?”
萧遥见她坐到沙发上,自己也走到她身边坐下来,虽然靠的很近,却也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
他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爸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是因为什么?”
余小菲不由问道:“为什么?”
萧遥:“我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你的父亲正在跟他的女秘书在办公室上演办公室恋情呢,被我抓了个正着。”
余小菲似乎也不奇怪:“爸爸跟白敏阿姨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他们彼此愿意,我也从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