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摇摇头,不知道这单子俊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到时去看看吧!
转过头去,见花蕾随同一大批刚考完试的同学走出来,阳天嘴角泛出笑意,怪不得单子俊跑得那么狼狈,原来是看见我的小花了。
花蕾走到阳天跟前,小声道:“刚刚他找你干什么了?”
远远的,她就看见单子俊手舞足蹈激动着,心中有些担心,以为单子俊要找阳天打架呢。
“他呀,说要请我吃饭”。阳天不在意地说道。
“说实话”。花蕾娇娇一怒,一手掐在阳天肋骨的那团软肉上。
阳天无语了,这是逼供啊!无奈地摇摇头,不由地为很多男同胞叫屈:有时候男人说谎,真的是女人逼的啊!
这年头,做个老实人,一个字:难!
于是说道:“他说以后要我离你远点,要不然没好果子吃”。
“啊……”花蕾一惊,阳天的话,她相信了。她也是无意中听她同桌对她说起的,单子俊和阳天本就有矛盾,而自从她出现之后,明争暗斗,矛盾就升级成仇恨了,她本来还不太信,但一个人说,两个人说,三个人说,脑中就被灌输了这一意识。
“那……那你怎么对他说的”。花蕾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太清,羞涩着。
“我啊,我跟他说滚蛋,我和我女朋友的事还轮不到他管”。阳天就着第一句瞎话,继续瞎编着。
听到阳天这样接近粗鲁的话,花蕾不但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有一些窃喜。
“你不要和他起冲突啊!大家都是同学,不要把关系闹僵,何况再有不到半年就要毕业了”。花蕾对阳天柔情着。
“那要看他怎么做了,如果他敢欺负我女朋友的话,我一定揍他”。阳天义正言辞地说道。
花蕾脸颊犯晕着,轻声说了句:“讨厌”。不过心里却很是享受。
看着花蕾犯晕的脸颊,阳天心中不禁地又感慨:女人啊!有时候总是心口不一。
阳天将花蕾送到家门口,一路牵着小手,十分钟的距离,硬是让花蕾走了三十多分钟才到了家门口。
“我回去了,拜拜”。花蕾松开阳天那大手,可爱的一招手,向楼下走去。
阳天在家吃完晚饭,与母亲一起看起了这黑白电视,此时,通江二套电视台正播着一部电影,我的野蛮女友。
看着里面的暴力女警,阳天脑中不禁又浮出了徐晓曼的画面,不知道自己今天写的那篇作文能拿多少分啊!阳天嘴角笑笑,心中竟有了期待。
我靠,阳天一愣,这才想起来,语文卷子的第四章没有写名字。没有名字作文打个屁分啊!
起身对阳凤娇道:“妈,我出去一趟”。
阳凤娇神情黯然,最近这一阵,阳天不是不回家也是回来的很晚,今天好不容易例外一次,也要夭折了。
阳天跑回学校,此时学校大门已经关闭,阳天走着老路,从后门翻了过去,上到了学校上擦场,迂回进教学楼。
走到高三办公室门口,阳天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金钥匙,这钥匙跟在自己身上两个多月,今天也算是第一次派上用场。
“咔嚓”。
门被打开,开灯,如山的考试试卷一叠又一叠的堆在各个办公桌上,阳天耐心寻找着。
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自己的试卷,阳天伸了伸腰,小心地抽着自己的语文试卷。
“踏”。
“踏”。
静悄悄的走廊里,突然传来那震耳的高跟鞋踏地声。
是谁?
阳天一转头。
“嗝”地一声门被推开。
“你怎么在这里?”苏香儿手指向前一伸,表情吃惊地问道。她走得时候忘记关灯了,刚刚在走廊看灯开着,还以为是同事有事回来,没想到是阳天。
“我有一张的考卷换写名了,就进来了”。阳天实话实说。
“哼”。苏香儿白过阳天一眼,不相信他的话。你来抄卷子还差不多。
“你怎么进的学校,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呢?”苏香儿再问着。办公室并非是班级,会将给几个早起的同学钥匙。
阳天心咯噔一下,随即道:“我是翻墙进来的,我有另外一个绝活你不知道,会开锁,呵呵,别告诉别人啊!”
苏香儿看阳天笑呵呵的样子,心中有几分相信。
脸色铁青地微许怒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现在可以耍手段抄,高考也可以抄吗?”
苏香儿眼神盯着阳天,虽然高考也可以作弊,但那是需要不少的费用的,何况近几年对高考抓的那么严,那是存在不少风险的。
“香儿姐,我知道我现在这么说,你不会相信的,等考试成绩出来了,你会相信我的话,我刚刚才找出卷子,即使抄也抄不了这么多科”。阳天表情庄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