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阳天淡淡地一说,声音暗淡。
“那为什么闫飞和暴龙会为你纠集这么多人?你不知道这是多大的事情吗?”徐晓曼厉声道。
“如果你觉得我是,那我就是吧!”说着阳天转过了身,深沉的声音,将徐晓曼的心击碎了。
“阳天”。
徐晓曼叫着阳天,阳天却没有回头。
“阳天,如果你犯法,我会抓你的”。
阳天停下了脚步,慢慢的说:“你不是已经抓了吗?”
说着向外走去,推开了那扇大门。
徐晓曼的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走了这一步?她该如何面对?她知道,从这刻起,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对阳天。
“吼,吼”。
阳天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呼声越来越高,远远一看,近千只大手在空中挥舞着。
“天哥,您没事吧?”
待阳天走出了警局的范围,闫飞、暴龙小声的说道。
阳天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
“吼,吼”。
阳天走在最前方,闫飞、暴龙恭敬的站在阳天一步后,分居左右两边,身后跟着千余人,壮观的场面让行车、路人心灵都为之颤抖,生活在通江市这么多年,他们却从未见过如此的场面。
高严还在医院里,等了一夜,手机终于响了,起身去屋外,赶忙接听起:“江局”。
“高总啊!令侄还好吧?”江一水先问候道,也是微微酝酿一下情绪,虽然难以开口,但是他又不能不说。
“不好,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自理生活了”。高严黯然的说:“行凶的两人已经进拘留所了吧?”
江一水身体一颤,高严的话来的有些突然,嘴巴有些打结。
“怎么了?江局”。高严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与江一水有过接触,觉得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凝眉问道。
“老高啊!这件事就算了吧!伤人的不是一般人”。江一水哀叹地说。
高严的脸变得煞白,顿时无力:“是谁?”
“闫飞”。
江一水还不知阳天是否就是闫飞的老板,但这个名字,就足以让高严震撼了。
高严心头一惊,闫飞他虽然没见过,但是这个名字却是如雷贯耳,这一年来,闫飞窜地很快,尤其是近半年,可以说如日中天,已经是通江市江湖上无人不知的大哥级人物。
“黑社会怎么样?难不成我儿子的事就这么算了吗?”高严悲愤的说道。
江一水理解高严的心情,高严只有这一子,还没传宗接代呢,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任何一个父亲都会失控的。
“老高,闫飞现在的势力,我想你也清楚一些,这不是市局能处理的,你先冷静下来,何况,闫飞并不是一个蛮横无理的人,经过调查,是你儿子企图强奸”。江一水明白的说道。他本不想说高压郭企图强奸的事的,但高严如此激动,为了不让他做傻事,也顾不上高严的面子了。
高严挂断电话,眼珠子变成了绿色,身体颤抖着,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白白受委屈,而高压郭的 过错,已经被他忽略。
天炎组织正在紧锣密鼓的训练着,包括龙五、龙九,都已与外界脱节。
圣诞节,花蕾在长山市呆下了三天,跟着长山市的同学,疯狂大购物着,满载而归。
通江市的客运站,阳天等候着,花蕾拿着大包小包出来,看到十米外的阳天,喜笑颜开。
阳天迎了上去,接下了花蕾手中的大包小包,笑笑地说:“买了这么多啊?”
“嗯呢,圣诞节的三天,商场都大减价啊!就多买了一些,钱包都扁了”。
花蕾扁嘴说。
阳天摇摇头,带花蕾回了家,花蕾坐在床上,摆弄着她那些战利品,阳天微微凝眉,她没见到几件女装,基本上都是男装。
“都是买给你的”。花蕾笑笑地说。
“你给自己买的衣服颜色这么艳啊?”阳天拿起了几件女士衣服问道。